離去,轉身看向一臉疲憊的齊氏,緩步上前扶著齊氏回了霽月院,齊氏怎能看不出今夜之事裡頭的蹊蹺,轉眸看向慕凌軒,“老實說。”
“娘,此事……”慕凌軒便一五一十地將慕梓靜如何與祝礫合謀,騙蘇沁柔前往慕梓兮的院子裡頭,差點毀了她名節之事說與齊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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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攪得雞犬不寧
“豈有此理!”齊氏臉色陰沉,怒喝道,一掌拍在一旁的几案上,“將主意都打在你的頭上來了,當真講慕侯府當成了他平西郡王府不成?”
“娘,此事還要看四公主如何處置。”慕凌軒看向齊氏說道。
“如何處置?”齊氏冷哼道,“此事如今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雖然不說,可是也難保日後見面尷尬,四公主代表著的是皇室的顏面,如今皇室的顏面盡失,她自是要將顏面挽回來,否則,日後她如何在京中立足?”
“娘,此事已經定局,便等著四公主處置吧。”慕凌軒看著齊氏說道。
“哼,哪有那麼容易?她竟然敢欺負到你這處,我豈有坐視不理的?”齊氏冷哼一聲,“你早些歇息去吧,此事我自有主張。”
“是。”慕凌軒知曉齊氏如今在氣頭上,便順著應道,轉身出了霽月院。
崔嬤嬤走上前去,替齊氏順著氣,“夫人,此事您當如何?”
“慕侯府豈容他們如何便如何的?給他們幾分薄面,這也是看在她乃是姑奶奶的份上,既然她不將慕侯府的人看在眼裡,我又何必顧及這等子臉面?”齊氏雙眸微眯,“等四公主那處該如何處置,我再出手。”
“是。”崔嬤嬤應道,隨即便等齊氏順氣之後,才服侍著她歇下。
而此刻,慕梓煙還在日夜兼程地趕去邊關,這是她送給三叔的賀禮,自然也是送給祝礫的大禮了。
老夫人眉頭緊蹙,身為公主又如何?如今既然嫁入了慕侯府,自是要遵從慕侯府的規矩,怎能當著她的面給自己的夫君沒臉?
她走上前去,“公主殿下,此事乃是遭人陷害,豈能怪他?”
“老夫人,本宮雖然嫁入慕侯府,成了您的兒媳,可是本宮也依舊是大焱的公主,倘若老夫人覺得這慕侯府容不下本宮,那本宮自會稟明皇上,自行立府,亦或者是和離,反而今兒個本宮算是顏面掃地,日後出去也必定是被指指點點,與其如此,倒不如本宮今兒個便做個了斷如何?”君玉菲外表看似柔弱,實則骨子裡頭自有著一股倔強,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
老夫人未料到這病秧子四公主竟然有如此的氣魄,她明顯一僵,緩緩地垂眸,“臣婦不敢。”
“至於平西郡王,欺辱本宮已是事實,且不論這裡頭究竟有何陰謀,別以為本宮不知道這裡頭藏著什麼貓膩,本宮今兒個便將話放在這裡,本宮即便是個病秧子,可也是皇家的女兒,即便出了這檔子,遭殃的也並非本宮,日後膽敢對本宮不敬,便是對皇上不敬,若惹惱了本宮,直接打殺了又如何?”君玉菲雙眸微眯,冷冷地掃過老夫人與慕擎林,而後又直視著跪在外頭的祝礫跟平西郡老夫人。
“臣不敢!”
“臣婦不敢!”
一下子屋子裡頭跪了一地,她垂眸冷視著跪在地上的慕擎林,“駙馬今夜也是累了,自去歇息吧,至於平西郡王……既然管不住留著又有何用,倒不如廢了乾淨。”
平西郡老夫人一聽,明顯一怔,便見祝礫也是面如醬色,連忙求饒道,“公主殿下,求您看在平西郡王府一脈單傳的份上,從輕發落吧。”
“求公主殿下開恩。”祝礫匍匐在地叩頭求饒,心頭卻哀嚎不已,更是氣憤難平,他堂堂郡王竟然要跪在一個女人的腳下求饒,只是如今他也只能如此。
君玉菲垂眸盯著祝礫,雙眸眯起,閃過一抹幽光,待想起適才被眾人看到的那等汙穢不堪的畫面,她便恨不得將祝礫千刀萬剮,可是,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是。”一旁自是有侍衛進來,直接將祝礫拖了出去。
平西郡老夫人哪裡受過這等子屈辱,可是想到能保住血脈便是,她匆忙叩頭謝恩,而後便趕了出去,生怕那些人沒了輕重,將祝礫給打壞了。
君玉菲抬眸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可有話說?”
“公主殿下,此事難道不徹查了嗎?”老夫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