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瞧著不好。”
慕梓煙湊近耶律緋然的耳畔說道,“月事。”
“原來如此。”耶律緋然當下瞭然,連忙轉身拿過一會的靠枕放在她的身後,“如此舒服些。”
“有勞。”慕梓煙握著耶律緋然的手,她發現自己似乎很長時間不曾關係月事,那是因著遊蕩的時候,根本沒有這一說。
她緩緩地合起雙眸,閉目養神起來。
過了許久之後,慕梓煙才低聲道,“可是到了?”
“快了。”耶律緋然掀開車簾瞧了一眼,接著回道。
慕梓煙微微點頭,也不知怎得,只覺得小腹抽痛的厲害。
她微微皺著眉頭,額頭浸著一層冷汗,渾身冷的厲害,連帶著身上也跟著無力起來。
耶律緋然皺著眉頭,轉眸便見金枝過來,給慕梓煙把脈之後,接著說道,“主子,您這是太累了,而且受寒了。”
“我知道。”慕梓煙抿著唇,唇色也有些偏白,低聲道,“等到了之後,先歇息一晚吧。”
“是。”金枝垂眸道,“奴婢給您煎藥。”
“恩。”慕梓煙緩緩地合起雙眸。
一個時辰之後,終於到了臨近的莊子,軒轅燁連忙翻身下馬,鑽進了馬車,將慕梓煙抱在懷裡,垂眸看著她緊閉著雙眸,憔悴不已,雙眸微暗,心疼地嘆了口氣。
慕梓煙此刻太過於疼痛,也只是緊咬著唇,任由著他抱著,每逢這個時候,便是她最脆弱的時候,也只想有一個人這樣抱著她,疼著她。
軒轅燁抱著她出了馬車,大步流星地入了莊子,耶律岷已經打點好,便瞧見軒轅燁抱著慕梓煙入了一間屋子。
金枝連忙下來,這莊子裡頭是有人的,不過是一對老夫婦,見金枝前來,那老婆子走上前去,“姑娘有何吩咐?”
“廚房在何處?”金枝看著那老婆子低聲問道。
“跟老身來。”那老婆子彎腰便帶著金枝過去。
慕梓煙任由著軒轅燁抱著她入了屋內,輕柔地放在床榻上。
慕梓煙抬眸看著他,有些難為情道,“讓金枝進來吧。”
“喏。”軒轅燁抬起自己的衣袖,那袖擺上跟腰間沾染的紅,足矣說明一切。
慕梓煙羞紅了臉,別過頭,“我……我自己來。”
“傻丫頭。”軒轅燁溫暖的寬厚手掌摩挲著她的手腕,接著將錦被拉了過來給她蓋著,接著轉身拿過金枝適才放進來的包袱,從裡頭拿出月事布,轉身看著她說道,“若是害羞,便閉上眼睛。”
慕梓煙徹底地羞紅了臉,接著說道,“我自己來。”
“聽話。”軒轅燁柔聲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