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特別喜歡。”
陶悠深呼吸一下。“那為什麼穿著開襠褲還裹著尿不溼?”
“露屁股不好看。”陸黎看她,臉上明明白白寫著“這你都不知道嗎”。
陶悠無話可說。
“哎,你總算來了。”朱曉拿著三份可麗餅走過來,開口就說,“看看陸黎給相印穿的叫什麼衣服。”
“我——”陶悠剛剛開口就聞到了可麗餅裡的火腿味道。她捂著嘴扭頭扶著欄杆就反胃。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陸黎立馬站起來,拍拍她的背,擔心地蹙眉。
陶悠搖搖頭,又一陣噁心感席上來,蹲下就吐。可她根本沒吃東西,胃裡什麼也沒有,只是幹反胃。
這種情況……
她心裡漸漸有了一個想都不敢想的揣測。
“胃不舒服嗎?”朱曉接過陸黎手裡的繩子,關切地問。
“應該沒事。”陸黎摟住她,頓了頓,低聲問道,“你上個月是不是例假沒來?”
陶悠猛地抬頭看著陸黎。
生下相印之後,陶悠就再也沒奢望能再懷孕了。陸黎也跟她說過,把相印帶好就行,別的就不想了。可沒料到現在……
“不清楚……回去再說吧。”陶悠心裡很複雜,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邊,相印正抱著秋田的頭咿咿呀呀不知道說什麼。秋田一副想掙脫卻又不能掙脫,生無可戀的樣子。
……
晚上回到家,陸黎出去買了驗孕棒。陶悠還特別提醒他多買幾個。而檢測完,五個驗孕棒都在用中隊長的標籤告訴她——懷孕了。
陸黎饒是有心理準備,霎時間也高興得抱著她轉了好幾圈。陶悠摟住丈夫的肩膀,又哭又笑。
七個月後,她在醫院剖腹產下一個7。8斤的男嬰。
陸黎端詳著自己這個胖嘟嘟的兒子,說:“老婆,兒子跟你姓吧。”
“別,我都不知道我在跟誰姓,老四是個黑戶,都不知換了多少名字了。”陶悠一邊喝豬骨湯一邊說。可能……她是跟自己的親生父親姓?她不知道。
相印被朱曉抱來看自己的弟弟。她其實還不太明白弟弟從哪裡來,戳了一下弟弟的軟綿綿的小拳頭,就在旁邊抱著水壺認真喝水了。
一個星期後,陶悠出院。小名叫兜兜的兒子被陸黎用籃子提回家。
陸黎又開始帶著兜兜去公司曬娃。他是老總,沒有人敢提出異議。
這天,陶悠從俱樂部回家,剛剛開門就聽見客廳裡傳來震耳欲聾的哭聲。
連忙進去一看,才發現是相印抱著她的玩具兔子站在那裡嚎啕大哭。旁邊爬行墊上,兜兜扶著防護欄,兩小胖腿顫顫巍巍地站著,嘴裡含著安撫奶嘴,正好奇地看著大哭的姐姐。
而陸黎連衣服都還沒換,還穿著襯衣西褲,正撐著額頭無力地看著女兒。
“怎麼了這是?”陶悠趕緊換鞋放下包。
“她說讓我給她把太陽變出來。”陸黎無奈地站起來,“剛剛我說太陽下山天黑了,洗澡去睡覺,她說她不想睡,讓我把太陽變出來,到白天就不用睡覺了。”
女兒的神邏輯讓陶悠忍俊不住。她笑著走過來,“爸爸可變不出太陽吶,相印。”
“為什麼?”相印一邊抽泣一邊問。
“我來。”陸黎走過來,抱起女兒,擦擦她臉上的眼淚,“你乖乖聽話,先去洗澡刷牙。爸爸就讓太陽出來。”
“真的?”小蘿莉哭得鼻頭都紅了,眼淚汪汪看著爸爸。
“真的。不過太陽還要穿衣服刷牙梳頭才能出門,我們得等他一會兒。”
“等多久?”
“大概有點慢,你想想平時你出門是不是得穿衣梳頭?有時候不聽媽媽的話,穿衣服都要好長時間。你洗好澡後咱們去臥室,一邊聽故事,一邊等,好不好?”
“好。”相印點頭,揉揉眼睛不哭了,轉身要陶悠抱著去洗澡。
哄孩子陸黎還挺有一套。陶悠笑著墊腳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抱著女兒去洗澡。
陸黎笑得無奈而溫柔,轉身彎腰把一直很老實的兒子抱起來,親親腦門。“還是你聽話,對不對?”
兜兜趴在爸爸肩頭,啃著他的衣領,嗯嗯嗯地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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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再次出現在公眾視野,是在一次商業慈善晚宴上。他不接受任何媒體採訪拍照,但還是有記者偷偷拍到他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