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以為自己見不到你了。”
喻文州摟緊他,雖然感慨萬千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不想回憶自己這段時間是怎麼過的,也不想去問黃少天究竟經歷了些什麼。現在這個人在他身邊,在他懷裡,毫髮無損,就足夠了。
路面不甚平坦,車子行駛在上面就有些搖搖晃晃的,再搭配喻文州的體溫和味道,簡直催眠。
“文州……”迷迷糊糊地,黃少天蹭著他脖子那片溫暖的面板小聲咕噥,“結婚吧……”
喻文州吻著他髮鬢笑笑,“登記表我收好了,等你能自由活動,想要哪天去BOSS那裡交掉都行。”
黃少天悶著聲音,“你就不想標記我嗎?”
“想。但是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
“……嗯,等我好一點……”
前期睡眠不足,後期營養不良,再加上肌肉拉傷和誘導劑對生殖系統的影響,回到駐地黃少天就被徐景熙打包關進了診療室隔離靜養,包括喻文州在內每天最多兩小時探視時間。除去最開始的兩天還有各路人馬來分享這一百二十分鐘,甚至包括葉修和魏琛,但後來所有人都自動把探視時間留給了喻文州,讓他們兩個充分享受遺失了很久的二人世界。
“那案子怎麼樣了?”黃少天靠在床頭抱著被子。他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按照他自己的標準早就可以下床橫掃藍雨,但是徐景熙一直不放人,喻文州還跟著助紂為虐,他只能留在診室裡每天與病床被褥為伍,睡得肌肉發軟全身骨頭都要散架。
喻文州坐在床邊幫他削水果,香甜果肉很快堆滿一盤。
“併案處理,幫少天提交供詞之後我也沒再跟進。畢竟在國內審理的只有一部分,具體的判決結果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交給專業人士吧。”
黃少天憤慨,“我肯定是被張佳樂傳染了,同一個案子居然能躺槍兩次。”
喻文州比出三根手指,“三次。”
“還有哪次?”
削完最後一隻,喻文州用刀子插了塊黃澄澄的果肉塞進嘴裡,“你蹲守時候走神中招導致抑制劑失效那次。老頭子是他們用藥的源頭,老頭子死後原有配方的藥物庫存不夠又拿不到原配方,他們才在國內準備了半成品打算慢慢試驗改配方。”
“……靠……”黃少天更悲憤了。
喻文州笑起來,“去拜拜吧?”
“我又不信佛不信教。”
“但是可以兩個人一起去。”
黃少天撇嘴,“想約會可以直說。我是那麼難約的人嗎?”
喻文州搖頭,“那就約會。”
他順臺階下得太理所當然,黃少天咕噥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