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有人可是答應了我一個條件的。忘了嗎~?”
我點頭:“忘了。”
伯雷諾放在我胸口的爪子一捏:“沒事,我讓你想起來。”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他手拽下來“你以為謀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嗎?就算你殺了皇帝還有皇子,沒了皇子還有貴族!皇室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民不會承認一個殺了皇帝的人。尤其是家爾森這個皇帝還當得不錯,你有什麼理由討伐他?殺死了你的父親?說實話那只是皇位之爭的互相傾軋而已。輸了的人滾蛋,贏得人坐王座。公平的緊!”
“你父親沒有贏只是說明你父親不夠聰明不夠狠。”我說完,頭皮一痛,伯雷諾抓著我的頭髮陰森的看著我,雖然他長得漂亮,但是貞子長得也漂亮,可這兩人都嚇得人不要不要的!
我配合他仰頭減輕一下頭皮的痛,咧嘴看著他:“就算你因為這個謀反,可你是個雌性知道麼,蟲族沒有雌性做皇帝!碧加斯一開始就是痴心妄想。他蠢,你不會也一樣蠢吧?”
伯雷諾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後鬆手,嗤笑:“你不會真以為我要做那個位置吧?嗤,別開玩笑了,我只是單純的想要看到家爾森那個雜種跪在地上求我饒過他,然後活著看我用各種辦法折磨他!”
“闖進宮殿謀反就是為了打皇帝一頓?”我捂著額頭,感覺傷口好像又開始疼了。
“沒錯。”伯雷諾倒在我肩膀上一隻手臂攔著我腰,一隻手臂抱著我的頭讓我和他緊緊挨著,小聲陰森地說:“我是為了復仇!當年我父親輸了跟我沒有關係,但是後來的事情和我有關係!我一定要家爾森親自嚐嚐我受的苦和屈辱!”
我看他一眼,狀似不經心地問:“什麼仇什麼怨?他怎麼地你了?”
伯雷諾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我的睫毛幾乎觸碰他的睫毛,瞳孔倒映著瞳孔。
“我的鋼翼。”伯雷諾稍稍垂下眼,撅嘴碰了碰我臉,然後咂咂嘴巴皮笑肉不笑的說:“我從來沒有用過鋼翼,因為我沒有!”
“我的鋼翼在少年時父親被殺失敗後,讓士兵抓住折磨,一根一根生生的從我背後拽了出來!我再也不可能長鋼翼了,因為我身體裡面那部分的器官都被拽了出來,血把掉出來的碎肉噴在牆上……噁心的讓人想吐!當時我跪在地上他們手裡拿著我的鋼翼給我看,好痛,痛得我大叫救命,痛的我想要求饒,想用力的哭號!但是沒有用……要不是後來跟隨我父親的臣子把我救走我再怎麼求饒都會被打死……說不定憑藉著我這張臉,還會送給那個雄性們玩玩。”
伯雷諾說的歡快,眉飛色舞。說道自己要被人侮辱的時候眉眼都是笑的,扭曲的和精神病醫院翻牆跑出來的病人似得!
我沉默下來,主動把這個狠毒的傻逼抱在身邊。琢磨了一下想,臥槽合著我抱的是一折翼的天使!
鋼翼斷了可以長好,舉個例子,就比如頭髮斷了還會長,但是連毛囊一起拽下來就不會長了一樣。不過那是生生的從人體把器官拽出來啊!
我說他怎麼這麼扭曲這麼變態,原來都是小時候被虐待的。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我同情的摟著和我發生關係的第三個男人,心裡動了惻隱之心。
伯雷諾被我抱著躺在我懷裡,過了一會兒我感覺有點不對勁,然後低頭一看,伯雷諾不知道從哪找到的手銬把我的一隻手拷在沙發的扶手上面,察覺我看他還毫不心虛的看我,兩條大長腿一岔!分開坐在我腿上,相同的姿勢,相同的遭遇……相同的沙發(椅子)相同的手銬(繩索)。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忘了,變態是不需要同情的!
“良言不管你有沒有心機和謀略,終究還是打不過我。”伯雷諾解開自己的衣服還避開了我腿上的傷,俯下身貼近我手指從他精美卻沉重的靴子的按扣上面掃過,咔咔咔的解開釦子,穿著雪白襪子的腳丫伸出來踩在地上。
這貨還穿白襪子……我不動聲色的坐在沙發上,看戲。
其實之前我是存在著豔遇思想所以才放鬆警惕和伯雷諾有了關係的,現在只要我不想,我就敢保證我的唧唧絕對不會硬!
我淡定的看著伯雷諾脫衣,這丫沒全脫,而是玩起了制服誘惑,貌美膚白的邪性的笑著,赤裸裸的身體什麼也木有穿,只披著一件軍裝外套,然後從茶几下面掏出了一根……馬鞭……
我的淡定臉像是沒充費一樣的裂了……臥槽我不怕誘惑但是我他麼的怕捱打啊!
#臥槽身為一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