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那麼聰明呢?雖然姜老太如今在姜方心裡的地位已大不如前,可到底也是親孃,說上一句話,只要不是對方人品太差的,姜方總是要考慮考慮。
王南望向對他目光不善的姜老太,心中好笑,真當他不知道姜老太這是得了人家的好處,正著力替人說好話,目的就是要說成姜雲淺跟鎮上洪家的婚事,而他的到來影響到姜老太的利益,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給他。
洪家的小子跟王南也相熟,平時都稱兄道弟的,但看上他相中的女人,再好的兄弟也是對手,別以為就他姓洪的知道討好姜老太,王南也不笨,自認長相還是財力都比洪家強不少,還怕被比下去了?
夏氏留王南在家裡吃飯,王南也不客氣地應下,雖然知道他今日能得到好待遇是因為夏氏想要與姜老太唱反調,他一點都不介意夾在這對婆媳之間看戲。
只是因姜老太的關係,只要她在的地方,姜家的姐妹幾個就都避之不及,對此姜方也沒什麼好不滿的,畢竟姜老太曾經的所作所為太傷人心,也不怪女兒們跟她不親。
所以,王南剛到姜家時還見了姜雲淺一眼,之後就只能望眼欲穿,也不能把人盼來。
若是平時姜老太和夏氏這對婆媳也是相看兩相厭,能不在一起待著就離的遠遠的,今兒還是因著王南的到來,姜老太怕夏氏應承王南什麼,這才在旁盯著,不然她還樂得不看夏氏那張只要姜方不在家就變的陰陽怪氣的臉呢。
夏氏一走,廳裡就剩下防賊一樣的姜老太,姜王兩姓本就不合,她看王南更像仇人似的。
王南也不惱,清了清嗓子,“姜家阿奶……”
姜老太輕撩著眼皮,“按說我與你大伯才是一輩人,你該喊我姜家伯孃。”
王南笑笑,他自然不會改變稱呼,不然他憑白高了姜雲淺一輩,何況姜王兩家本就不合,稱呼什麼的真沒多少關係。
“今兒王南過來倒是有一事相求,還請姜家阿奶幫忙。”
姜老太冷哼,“我就是個沒人可憐的老太婆子,在哪裡都是看人眼色過活,說話也沒份量,你有事還能求到我的頭上?”
話說的全是酸意,若不是瞭解姜老太的為人,還真像是在家裡受盡媳婦的氣,王南也不為所動,完全不去接姜老太的話,從身上摸出一張銀票,在姜老太面前晃了兩晃,待姜老太看清上面五十兩後,再次將銀票收了起來,正色道:“王南對淺姐很是愛慕,還望姜家阿奶能夠成全。”
姜老太眼裡全都是那張銀票,想想她收著的價值三百兩的田地,雖然是姜方的名,可只要她活著一日,這些田地就都在她的手裡,想想也有底氣,若是這五十兩也歸了她,再加上她手上的幾十兩,到時就算姜方姜宏都不肯養她,她也是不怕到老了窮困潦倒。
只是銀票只在眼前晃過一下就被王南收了起來,姜老太也吃不準王南是真要求到她,還是逗著她玩。
前些日子她可收了洪家五兩銀子,只要在姜方和夏氏面前多替洪家的大兒子多說兩句好話就成,她沒應承就一定會把事情辦成,洪家的銀子也到了手。
雖然不如王南五十兩這樣可觀,好歹那是真金白銀,萬一她幫著替王南把事辦成了,王南再反悔不肯給她銀子……不管什麼時候東西還是握在自己手裡把握。
可不答應吧,那可是五十兩銀票,足夠她安穩地過完下半輩子了。
姜老太眼中的掙扎王南丁點都沒漏過,笑道:“姜家阿奶,銀票你也看到了,王南是生意人,生意人最講的就是誠信,您大可放心,王南也不求你在我叔我嬸面前說好話,只要有人來向淺姐兒提親,您老給攔著點就成,待王南立業之後就來向淺姐兒提親。”
姜老太沒想到王南讓她做的竟然這樣簡單,既然不用她替王南說好話,她也沒什麼好推辭。
再說她也認為如今姜家有錢了,她知道的小子們還真沒有配得上她的孫女的,姜雲淺年紀還不大,也不用急著定下來,姜方和夏氏也肯定還是要好好挑一挑。
她答應下來也沒有損失,到時就說是她幫著阻止姜雲淺與別人議婚,白得了王南的謝禮,何樂而不為?
姜老太便一口應了下來,只是瞧著王南揣著銀票的胸襟不錯眼珠,王南跟王北做了這些日子生意,人也學的圓滑不少,立馬就明白姜老太的意思。
他倒不求著姜老太真能幫上忙,只要她不拖後腿就不錯了,從錢袋裡拿了塊五兩的銀子送到姜老太面前,“這五兩銀子就當是王南孝敬姜家阿奶,待日後王南還有重謝。”
說著拍了拍放著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