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罷了。
第二日的晨光來得有些晚,宇文落霜微微的伸了一下自己的懶腰,有兵士前來稟報,是說那些被圍困在迷失森林中的人已經被帝都的軍士給救了出來,
☆、妖后?!2
而且並無任何的傷亡。
宇文落霜有些睏乏的往下看了一眼,隨後就將自己蒼白的手掌伸到了篝火的面前,待到有了略微的溫暖之後,才將自己的腦袋抬了起來。
“為首解決的人,是誰?”
“這倒是沒有看清,聽說是宇文浩。”
“哦?”宇文落霜很是懷疑的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兵士,接著就再往那篝火邊靠了靠。
跪在地上的兵士稍稍的有點發抖,“那個宇文浩說,說是日後,日後就與魔界為敵了。”
“是嗎?”
“他,他,他是這麼說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兵士像是得到特赦一般,很匆忙的就從營帳之中跑了出去,像是身後有什麼兇猛的虎獸在追著他跑一般。
倒是宇文落霜很悠閒的往後靠了靠,很慵懶的將擺在妖皇面前的地圖隨手一挑就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現在的地形陣勢都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所以這張地圖就沒有什麼用處了,她就便將地圖扔進了前面的火盆之中。
“怎麼,在惱宇文靖的做法?”
“哼,他不會是在得到軍權之後就便底子硬了起來。”
“那也是人之常情,饒是再與魔界合作恐怕他連將軍都做不成了。”
“你倒是在替人說話麼。”
宇文落霜有些許不滿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頭,這番好似她一個人倒成了壞人了,怎麼看起來妖皇對於這場戰爭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的呢。
見此番情形,妖皇只是從身側拿出了一份全新的地形圖擺放到了她的面前。
“接下來怎麼應對風行浪?”
“既然他風火燒連營,那我們就夜半偷襲他的糧草。”
“偷襲?他可是會發現的哦。”
說罷,妖皇就懶懶的靠坐在了軟塌之上,若是在魔界,他現下就應該還在睡覺的時間。這樣還陣勢將自己好生生的折騰了一番,不過對龍武帝國的這一戰是不會停止的。
宇文落霜很機敏的笑了一下,“那就來個聲東擊西。”
“恩?”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
轉身,她微微的笑了起來。若要說耍手段、鬥心機,她宇文落霜也不會落於風行浪的。
這一日,站在高處的風行浪一直都在觀測著魔界的動態,但是他們卻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全部照舊生活著。除了守在外頭的兵士,其他的都是呆在自己的營帳之中,並沒有透露出他們的腦袋。
他身後的軍師有些困惑的看著這樣的場面,打了這麼多年的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若是以前,被偷襲的那一方肯定是會在早上前來攻打,那樣他們就可以出動全部的兵力將其一舉擊破。
“掌門,你看?”
“讓所有的人都做好應對的防範,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的盯著。”
“可,他們是不是就退卻了?”
“不會的。”
風行浪微微的嘆了口氣,這下他算是遇上了對手了。在對方還沒有出動的時候,最好的做法那就是按兵不動。
☆、妖后?!3
就如現在一樣。
在風行浪剛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的時候就聽到了邊上的門人小跑的聲音,略略的皺了皺眉。
“掌門,夫人現下好似身體不適,從早起就已經吐了好幾次了。”
“怎麼會這樣,軍醫去看過了嗎?”
匆匆的放下手中的東西,風行浪就轉身往自己營帳的方向走了過去。若是有個什麼意外,他定是會自責一生的。好在宇文凝不過是水土不適,有點上吐下瀉的徵兆,軍醫很快就配了幾幅藥房。
“我安排門人送你回去。”
“不要。”
“別衝動,這裡是前線,你過來做什麼。要是有個什麼差池,我怎麼與你母親交代。”
“母親母親,你就知道母親。”
頓時,宇文凝就很生氣的轉過了身。其實她也是知道的,風行浪能夠放下所有的身段這麼對她一方面是由於她捨身救過他,但是另外一個重要的方面就是她的母親用生命救下了整個皇室。雖說風行浪平時有些放蕩不羈,但對於感恩這一方面是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