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倆小蛋不住這裡,這是又要到哪裡去呀。”
墨清無視了那倆小蛋這麼雷人的稱呼,繼續淡定地回答:“我要去皇城。”
沒錯,立刻馬上!再在這裡待下去,墨清估計他的耳邊都要被雞蛋這兩字給灌滿了,這純粹就是在無時無刻地提醒他當時取名兒時究竟是有多蠢!
“去皇城?”樑棟作沉思狀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哈哈笑道:“雞蛋難道也是要去湊熱鬧?”
墨清腦袋有些濛濛的,他問:“湊什麼熱鬧?”
樑棟笑道:“半個月後的封后,全城慶典呀,怎麼?難道我又猜錯了?”
墨清被嚇得冷汗涔涔,臥槽!封后!泥煤他不說這事兒,他都忘記這茬子事兒了!
話說他失蹤了這麼久,臭皇帝絕逼是發現了呀,他好歹也答應過他不離開他,現在他就這麼不聲不響地消失了,要是他以為他是偷跑,那他不成冤大頭了!
墨清越想越覺得嚇人,他簡直不敢想像要是臭皇帝生起氣來會怎麼樣,不行!他必須馬上走!
墨清問樑棟:“皇城怎麼走?”
樑棟有些驚訝:“你現在就走?”墨清點頭回應。
樑棟搖了搖頭:“咱們小鎮離皇城還是挺遠的,坐馬車都得走上一天。”
墨清傻了。
臥槽!他昨晚只被水衝了一夜就到這裡了,馬車還要走一天!難道馬車速度比水流速度還慢!
呃……好像貌似是這樣的……
不過小壽子是被人扔來的,墨清可以想像那人的輕功究竟是有多了得,同時那人也究竟是有多無聊……竟特麼連夜跑這麼遠把小壽子扔了。
不過,他好像是扯遠了,他迴歸正題問樑棟:“我可以到哪裡找到馬車?”
樑棟笑道:“我看你今晚還是得住在我們小鎮了,那馬車三天來一次,明天才會有。”
墨清:“……”
好吧,他算是認清楚了,眼前這貨純粹是來“拉客”的。
樑棟拉著他的胳膊往他身後的店帶:“走吧,今晚住我家,房錢好說話。”
墨清:“……”
果然是“拉客”的。
☆、滿地的血鬧哪樣
原來樑棟家也開了一個店面,是木匠生意的,他們剛剛就站在人家店門口。
樑棟一進門就扯開喉嚨喊:“爹!我回來了。”
一個人從一堆木料裡走了出來,那人穿著暗紅色的衣服,杵著一個油亮的暗紅柺杖,他看見樑棟就皺緊了眉頭:“你不在鎮口守著嗎,怎麼回來了。”
樑棟爹雖然看上去很老了,面板皺縮得厲害,但卻擁有一頭油亮的黑髮,所以墨清也估不出他到底多少歲了。
樑棟嘿嘿笑道:“爹,你又糊塗了,這不中午,我回來弄飯嗎?”
樑棟爹淡淡地“哦”了一聲,然後他又杵著柺杖走回了那堆木料堆裡。
小壽子好奇地跟了上去,就看見樑棟爹正在拿著一把雕刻刀雕刻一張很奇怪的椅子。
小壽子問:“你這做的是什麼?為什麼椅子下面還有一個這麼大的輪子?”
那樑棟爹沒有理他,仍舊自顧自地擺弄著他的椅子。
樑棟對他們解釋道:“我爹有點怪,你們別介意。”
墨清有些奇怪他倆的反應,所以他也走進了木料堆裡想要一看究竟,結果他看見了什麼!一把由兩個大大的木製前輪與後面單一小輪,中間配上一張有著扶手的椅子——輪椅!
除了這玩意兒,旁邊還擺放了木製輪滑鞋,木製滑板。
墨清三觀已碎,臥槽!輪椅就算了,泥煤!輪滑鞋和滑板是個什麼鬼!怎麼不再來輛腳踏車呢!
然後很快墨清就看到了角落裡的,一輛木製四輪腳踏車。
彷彿有一陣冷風颳過,捲起了他頭頂的幾縷髮絲,好不悽悽慘慘慼戚。
墨清:“……”他果然不應該和書裡的設定較真。
樑棟解釋道:“我爹老了,最近幾年總在搗鼓些奇怪的東西。”
他老爹聽到後瞪了他一眼,樑棟立馬識趣地止住了聲。
樑棟爹對墨清兩人說:“你們兩個又是柱子帶回來的外鄉人?住可以但要自己做飯,我這兒不管飯。”
他一邊埋頭雕刻他那把椅子,一邊對兩人說話:“愛住就住,不住拉到。”
墨清:“……”
不得不說,他很有個性……
墨清:“那我們就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