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直不準,他也不能讓皇兄為難。所以兄弟兩人這麼多年來,就一直在平衡,他不再提出家的事情,皇兄也不逼他娶妻。
可如今皇上重提成親這事,紀恆不由有些苦笑。
生在帝王家,雖享盡這世間榮華,卻有些不如意的地方。
好在皇帝今日不僅叫了他來,還把幾個皇子也叫了過來。眾人已經有許久未見到這位鎮南王叔,所以這會過來,各個倒是有話想找他聊。
而這些皇子之中,與紀恆關係最親近的,自然就是紀鈺。
就算鎮南王這些年一直雲遊在外,可他每月都會給皇上寫請安折,而有時也會給紀鈺寫信。只是說說一路上所見的佛法,在他看來,這些皇侄之中,紀鈺最有佛緣。
只可惜皇室之中,已經出了他這麼一個異類。
待離開的時候,紀恆先走一步,紀鈺一直到宮門口的時候,才追上他。紀恆正準備上馬車,見紀鈺過來,頓了下,笑道:“先前回來沒來得及瞧你,過兩日,你找個時間去我府上,我帶了不少好茶回來。”
“多謝皇叔,那侄子就上門叨擾了,”紀鈺立即恭敬地拱手。
紀恆點頭,便上了車,這裡是宮門口,車來車往的,也不好多說。而他上車離開之後,紀昌便也過來了。他瞧著紀恆的馬車,走到紀鈺身邊,語帶豔羨說道:“七弟,皇叔果然還是最看重你啊。”
鎮南王乃是皇上的幼弟,這麼多年來深得帝寵。各位皇子也一直敬重他,只不過能得紀恆喜歡的,卻不多……
“四哥,說笑了,只因為我喜歡佛法,所以時常向皇叔請教而已,”紀鈺點頭,只是臉上表情淡然,卻是沒將紀昌的話放在心中。
“四哥,七弟,站在這風口做什麼呢,”五皇子紀鉉這會也正出宮門,準備回去,就看見這兩人站在門口。
紀鈺轉身,微點頭:“五哥。”
“這會風大,可是冷地很,”五皇子性子隨和,見著誰都是一副笑臉模樣,所以說起話來也隨意些。
紀昌忙笑,“這不正準備走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