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分心,聳聳肩道:“好吧,我出去了。”
在飯桌上託著下巴等著,不一會桃葉便將菜端了上來,比以前的看著,更誘人了呢。
“你去將竹枝叫來,我把帝君叫來,咱們好久沒在一起吃過飯了。”
“這……不好吧?”桃葉吞吞吐吐。
“有什麼不好?你們又不是沒跟他一起吃過。”
說完我跑了出去,把錦裂從公文的海洋中拉了出來。
“你傷還沒好,別用那麼大力,小心又扯開了。”他怕扯傷我的胳膊,連忙跟了上來。
等回了院子,桃葉還沒回來。
我忙坐下,又扯了扯錦裂:“咱們好久沒和他們姐弟一起吃飯了,我就自作主張叫桃葉去把竹枝找來了。”
“我倒不介意,就怕他倆吃不下去。”
我看著他無所謂的樣子,問道:“我從前覺得你穩重自持,冷靜細緻,怎麼最近才發現你也有灑脫不羈,還有幼稚可笑的一面?”
他看了看我:“我從前也覺得你從前溫婉含蓄,現在竟然變得這麼鬧騰纏人。”
“看來,我們之前,都沒看到最真實的彼此。”我對他壞笑:“你不會本來喜歡溫婉含蓄的姑娘,我現在變了樣子,你就不喜歡我了吧?”
“嗯,好像是這樣……”錦裂若有所思,我見他如此,用手肘拐了拐他。
他笑著摸摸我的臉:“玩笑話。誰讓我遇見了你,又沒有遇見什麼別的紅粉綠翹的,現在習慣了,也沒什麼了。總歸緣分天註定,我也就欣然接受。”
“但我只能勉為其難接受。”我仍舊和他抬槓。
“好好好,勉為其難。”他無奈看著我。
這時桃葉把竹枝找了來,竹枝這孩子長高了不少,原來的圓臉也漸漸有了男人的稜角,桃葉坐在了我身側,竹枝倒拘束的很。
“喂,竹枝,你不坐,可就是不給我面子了。”我威逼一下,他只得束手束腳坐下。
錦裂率先說了話:“快三年沒在一塊兒吃飯了,難得素染又回來了,你們也別拘束。”
我又舉筷夾了一口肉,對著桃葉大叫:“桃葉,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真好吃。”
錦裂也給我夾了菜,桃葉和竹枝這才敢動筷。一餐飯下來,也算談笑風生。竹枝會與錦裂大談政務,而我和桃葉就聊了聊她和省言君,或是現在神界有的有趣的八卦。
大家酒足飯飽,收拾收拾又散了,他們姐弟各自回家,只有我和錦裂還住在這裡。
錦裂拉著我回他房間上藥,上了藥之後他囑咐道:“快回去睡吧。”
“我睡不著,”我耍賴:“我白天睡多了。”
“那你想怎樣?”他寵溺看著我:“想出去玩?”
我心中一動,抱住他道:“我不想出去玩,我想在你這玩。”
“我這?”他納悶:“我這有什麼可玩的啊?”
我不敢看他的臉,只朗聲說著:“當然是俊俏少年,春風一度啊……”
他頓了頓,扯開了我環住他的雙臂,耳根通紅問道:“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見他反應比我還激烈,便心中一鬆,看著他道:“旦為朝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臺之下。”
他呼吸急促了起來,看著我。我接著調笑:“沒聽懂?那就巫山雲雨,顛鸞倒鳳,被翻紅浪,□□滿園,陰陽和合雙修之法是也。”
“你,你沒事吧?”他伸手探了探我額頭。
“我說的還不夠明顯嗎?”我扯開他探我額頭的手:“我想睡你啊。”
他扯開了我,面紅耳赤,退開我三步之外。
“你不願意?”我心中很是鬱悶,我都這樣主動了,他怎麼還不領情啊?
“我很願意,只是……”他動情望著我:“我們還沒有名分。”
“名分算什麼?”我起身解釋:“我和你這麼多年,也沒幾時是有名分的。”
“你……真的想好了嗎?”他探詢問道。
我又羞又氣,從未想過他會拒絕我:“難不成是你有什麼隱疾?”
他被我堵得沒話說,眼中閃過一絲教訓神態,我暗叫不好,好像是惹毛了他。
“啊……天色不早我困了,我先回去了,帝君好好休息,剛才我說過什麼嗎?我不記得了哈……”
說完我猛地向門外衝出去,卻被錦裂從背後箍住。
“你這兩年很厲害啊,勾引人的手段層出不窮。”他啞著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