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抄筆錄?”慕容央嚴有些吃驚,在這裡的日子裡,重要的事情慕容策一般都會選擇親力親為,若是交於旁人也會在過目一遍。今日,卻突然帶個人來,著實讓人好奇。
包括在場的都好奇的看來,玉清風看著慕容央嚴沒有說話,到現在,慕容策都沒告訴他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慕容策道:“雛今,伺候筆墨。慄王。”
玉清風拱手作揖,那慕容央嚴笑道:“五弟莫不是對朝事倦了,開始帶墨人。”
“看了多年,難免會有倦意。”
“五弟可是父皇的左膀右臂,千萬莫存這心思,若是真有了倦意,不放請奏父皇給你一兩月的休假如何?”慕容央嚴沉重的勸道:“這些年你付出那麼多,父皇一定會准許你的請奏。”
慕容策道:“待年底,便請奏外出幾月。”
“那自是好的。”
慕容策將玉清風安置在自己的案臺旁,給他一本摺子讓他抄下原文,那玉清風接過一看,幸及字跡工整不潦草,若是潦草他肯定要……
慕容央嚴辦了片刻,拿著一份摺子來了“錦城附近的淄臨縣最近鬧匪厲害,數月遭襲死亡百人,近月更是人心惶惶。五弟,你覺此事如何處置為妥?”
慕容策擱下手中的摺子,接過看了一眼,道:“與之懷柔乃是空談,唯有以惡制惡。”
慕容央嚴笑道:“也就是說,五弟覺得要平定這些惡匪唯有將之一網打盡,殺之而後快。”
他這語氣聽的玉清風都覺背脊發涼,明明只是一句詢問,他卻感到絲絲的試探和陰狠,就像是黑夜之中的鬼一般跟在身後。
慕容策風雲不驚的說道:“四哥可有何高見,不妨說來聽聽。”
慕容央嚴輕笑,道:“不,只是不知這些惡匪該不該殺,故而與五弟商議幾番。五弟認為這些人該殺那便派兵前去平定安撫民心。”
“此事我去辦。”
“不再請奏父皇了嗎?”
“不必了。除非國之大事,奏摺都在此處辦理。另外,四哥,三書省那邊你還需多多去,三書省各部都是人才賢能者,莫要侷限在此。”
慕容央嚴點頭,拿著奏摺返回。
半個時辰後。
玉清風抄完第一份,慕容策拿起看,字跡倒是工整,是小楷,只是……他拿著書冊指著一個奇怪的字問:“這是何字?”
玉清風看了看,道:“許是原文寫的有些潦草,沒看清、”
“那你可會問?”慕容策有些無語。
玉清風看了他一眼,道:“王爺您正在批閱,屬下不敢擅自打擾。”
聽得這話,慕容策當即用手中的書敲他腦袋,聲音不大,卻讓幾個沒太用心的人給看到了那一幕。
玉清風羞愧的埋首,拿過原文翻閱,早知如此,便不顧及他,也不懷著僥倖心理了。
“這是除字,除盡的除。”
“知道了。”
慕容策只讓他用筆修改過來,並未讓他重新抄寫,又給了他一本書。抄著抄著,慕容策忽然拿筆在宣紙上寫了一行字,放到玉清風面前,玉清風不解、
“將這一行字念給我聽。”
玉清風放下毛筆,拿起宣紙念道:“一不塵土蔚忠骨。”
慕容策未笑什麼,那邊便有人笑了,而那慕容央嚴更是如此,卻避諱著沒說什麼。
“念抔,不是不。”慕容策道。
“念抔……”玉清風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抄完出宮。”
這顏面丟的可真大!
等抄完筆錄,時以至午時,千機處的大臣已經走了,就是慕容央嚴也在半個時辰前退去折往御翔殿,慕容策與方重在談話,那玉清風只能坐在那等著。
“今日早朝,陛下重提太子位一事,吏部尚書以及宇文侍郎都請奏按長幼之序立翼王為太子。而慄王一等人則說太子被廢詔書未立下,不宜重選太子。我看啊!此舉是有意讓陛下立詔書。無論是翼王為太子還是廉王,我等以及天下人都當有個答覆。陛下口諭廢太子,卻遲遲未有詔書立下,實在是讓人不安。”方重長嘆道。
慕容策道:“父皇的做事風格我瞭解,他一旦決定要做的事情就不會有峰迴路轉,這詔書,應當早早立下,只為看誰更有耐心等詔書告知天下,以此來試探慄王、我以及下方的岐王。”
方重道:“倒也有這可能,可若不立太子,朝中始終不安。翼王堅守廉王為太子,又與陛下明暗相交甚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