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是不是存心想我死?”
“你已經吃過一根了,足夠了,假以時日即可慢慢恢復。”
“慢慢?”楊行峰冷笑,“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外頭有得是事情等我處理,你把我壓在這裡,耽擱得起嗎?亦或者……”楊行峰舉起木棒,顯露殺意,“你是故意的!”
“無緣無故的,我幹嘛要害你?”沈淼感到莫名其妙。
楊行峰卻覺得沈淼是欲蓋彌彰,再不廢話,掄起木棒就招呼過來。沈淼不會武功,只能抱著石斛狼狽躲閃,馬心憂舊主,擋在沈淼跟前,被砸了個正著,吃痛大聲嘶叫起來。
沈淼怒了:“你這個人不分青紅皂白,還罔顧舊日恩情,我悔不該救你。”
楊行峰卻是冷笑:“終於說出真心話了,柳念郎,我真是錯看你了。”
“我說了,我不是柳念郎。”沈淼死咬身份。
楊行峰不再有所保留,以木棒為劍,招招緊逼沈淼。
沈淼雖有馬代為阻擋,但依舊不是楊行峰的對手,一個躲閃不及就被楊行峰掀翻在地,懷裡種著石斛的陶盆破裂,碎陶片嵌進了肉裡。
楊行峰見狀,一棍子揮開馬,上前一腳踩向住沈淼:“別掙扎了,交出來吧!”
楊行峰的腳正好踩在碎陶片上,陶片又正好嵌在胸口,沈淼頓覺呼吸十分困難,又撕裂般痛,但他依舊沒有鬆手:“我不會給你的。”
“好啊,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楊行峰用力。
沈淼痛得尖叫,馬聽到沈淼的聲音,掙扎著再次站起撞向楊行峰。
楊行峰毫不憐惜,輕輕閃開了馬,同時一棍子打向沈淼緊握石斛的手。
沈淼發出一聲慘叫,手暫時失去了觸覺,楊行峰輕鬆奪走石斛,復又舉起木棒:“原本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能饒你一死的,可你死活不承認你就是柳念郎,還設計害我。情分二字你不配擁有,我也不屑要,去死吧!”
楊行峰動手。
電光火石間,一個瞬間而至的身影用一指輕鬆擋住木棒,並借勁一推,楊行峰立刻後推,驚異看老漢:“我一直就懷疑整個莊子怎麼就只剩你一人,果然有詐。”
老漢未分辨絲毫,抬手就是殺招,楊行峰一見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丟擲木棒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打向沈淼。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