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沈淼的騎術畢竟沒有專業練過,玩樂著騎自然沒事,但正經的馳騁卻是不行,更何況這匹馬還是大宛良駒,董昌特意選的。一不小心,沈淼就從馬上摔了下來,膝蓋磕到了地上,痛得沈淼直抽聲,馬嚇得趕緊嘶叫,四下尋人。
所幸馬場內還有個負責打掃的老頭在,趕緊過來檢視。
膝蓋上的皮磕破了,正在往外滲血珠子,但並不是很嚴重,倒是皮下的痛,一碰就惹得沈淼皺眉呲聲。
老頭知道嚴重了,趕緊報去了上頭,上頭初時沒在意,只命了兩個下人抬了回去,也沒給看。結果中午的時候,董昌來興想和沈淼一道用飯,遣人來喊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當即斥責了管家,命人去請城裡最好的郎中。
那位郎中與董昌是相熟,以往給柳念郎看病的也是他,為沈淼檢視了膝蓋,搭了脈後,開口就說:“太尉大人,少爺這傷無大礙,未傷及骨頭,痛些只是暫時的,到晚上便好了,明天會起淤青,鑑於以往少爺受傷不容易化瘀,我留了些藥,定時抹就是。還有少爺脈象虛弱的頑症有所好轉,這是好事,想來是終於多走動,多騎馬的好處。”
這郎中不曾知道此人不是他兒子,還以為是原來那個,說者無心,董昌聽了卻是有意了,愣愣的站在一旁。
郎中見董昌半天不語,心下奇怪,以往董昌是最愛他這個兒子,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皆擔心不已,可今天除卻發呆就再無反應。要知道柳念郎脈象虛弱之頑症是孃胎裡帶來的,為此董昌和柳絲絲皆花了不少心血,現有好轉應該高興才是。
沈淼清楚董昌的想法,便對郎中笑說:“我並不是少爺。”
“啊?”郎中一愣,“怎、怎麼可能?”兩人如此相像,還有脈象虛弱這個頑症,真不是同一個?
沈淼只好再次解釋:“真不是。”
郎中只得道:“那、那也太像了。”
沈淼不解的看郎中,以示自己並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郎中也只好訕訕的笑。
不想一直沉默的董昌卻道:“這人之前受了驚嚇,失了不少記憶,你可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