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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把你推進火坑還差不多。
“對了,既然你這麼誠心,我昨天掉了一塊玉佩在這水裡,你幫我撈一下吧,就算是將功補過。”
“嗯?”
在沈子虞的疑問中,蕭元夜用眼神望向池水,示意她。
“可是,不瞞大王子,小的不會游泳。”當然這只是沈子虞的託辭,她這個假冒偽劣產品男侍衛,一旦溼身,肯定逃不過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的法眼。
“沒關係,水也不是很深,淹不了你的頭。”
“這個?”沈子虞想不出一個好藉口。
“怎麼?”蕭元夜的態度卻顯得沒有了耐性。
“好,好,我這就去。”
說完沈子虞鞋也沒脫直接就下水,但是動作卻是慢吞吞的。在池水快要到達膝蓋時,她絕望地回頭看了一眼蕭元夜。而這個被她深情觀看的人正悠閒地依靠著涼亭欄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沈子虞知道自己被耍了,這個池水裡面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玉佩。但是現在即使自己知道這是個火坑,她也必須視死如歸地往裡跳。
沈子虞四十五度仰望了一下天空,滿腔悲憤化為了兩行寬麵條,然後她看到一隻灰喜鵲停息在了涼亭外簷。
在某年某月某一天的百無聊賴的下午,沈子虞曾經站在一隻這樣的鳥下面,默默觀察過許久。以一箇中過招的過來人的經驗,沈子虞深知這隻鳥某個動作的含義。
“大王子。”
“什麼事?”
“你能走出來一點嗎?我想讓你幫我再描述一下玉佩的樣子。”
蕭元夜猶豫了一會,還是走了出來,站在涼亭內外交界處。
“這個玉佩是這樣的……”然後就沒有的聲音。
灰喜鵲不負沈子虞所望地拉下了它那光輝的一坨東東,而且不偏不倚就掉在蕭元夜高挺的鼻尖上。所以說,鼻子長這麼高,有什麼用呢?到頭還不是成了鳥類的馬桶。
蕭元夜的臉黑了,比之前中劇毒之後還黑。
“啊!”沈子虞裝作一副驚恐的表情。
“看什麼看?”蕭元夜邊用衣袖擦鼻子上的鳥糞,邊氣急敗壞地吼道。
“是……是……小的什麼都沒看到。”沈子虞連忙從水裡爬起來,看到蕭元夜這麼狼狽,心裡暗爽無比。
“你幹什麼?”蕭元夜看到沈子虞爬上了岸有些疑惑。
“這鳥糞實在有損大王子的尊容,想必大王子要急著回去清洗。小的我也想起太子正急著找我呢?這個玉佩小的下次再跟您撈。”說完沈子虞轉身就走,但是卻忍不住在轉身時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