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我帶著槍就得去,不去怎麼出頭?”
唐安琪也是振振有詞:“我本來是個好好的少爺,結果倒了大黴,現在成了丘八。我要不去討好這幫軍中大員,那將來怎麼辦?一輩子留在長安縣做團丁嗎?你當我樂意陪著個老頭子喝酒?他還說我像戲子呢!”
“誰讓你跟著虞清桑了?你跟虞清桑就是這種下場。誰在他那裡都是一杆槍,別看他現在對你好,他當初對我也好著呢!”
唐安琪冷笑一聲:“師爺利用你是不假,但他可沒利用我。我這個樣子,有什麼值得利用的?再說你看你那個德行,我都懶得瞧你,師爺憑什麼非要真心對你?我告訴你,吳耀祖現在是不在場,否則我把話一問,你們其中有一個是要挨槍子的!”
戴黎民理直氣壯:“反正不是我!”然後他忽然換了話題:“我說你能不能換身衣裳?你看你這模樣,怎麼這麼像戲子?”
唐安琪穿著一身顏色鮮亮的長袍馬褂,聽聞此言,他幾乎惱羞成怒了:“是人就這麼穿,怎麼到我這裡就成戲子了?”
戴黎民質問他:“你們保安團不是有制服嗎?你也打扮的像個爺們兒似的好不好?我又不在身邊,你這是騷給誰看呢?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和虞清桑勾搭上,我新仇舊恨一起算,將來必定活剮了他!”
唐安琪聽聞此言,又驚又怒:“哎喲我操——”
話沒說完,他欲言又止的抬手一挽袖口,然後彎腰一把抓向對方□,捏住那一團肉用力一捏。戴黎民猝不及防,當即彎腰發出哀鳴;而唐安琪收回手,一甩袖子轉身走了。
侯司令在長安縣度過了快樂的一夜。翌日清晨,唐安琪特地起早過來,恭送侯司令與何旅長上車。何復興那副鬼樣子姑且不提,只說這侯司令心滿意足,抬起大巴掌作勢要拍唐安琪,結果位置偏了,劈頭蓋臉的摸了一把:“小孩兒不錯,挺機靈,有意思。”
唐安琪起的太早了,還在犯困,聽了這話,他下意識的隨口答道:“承蒙司令厚愛,那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