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啪——啪……
濺起了水花罷!只是……何時出現的水?
正在疑惑之間,腳步聲已經到來,就在不遠處。她瑟縮著,沒有燃零,自己就只得任人宰割。
“傾墨。”如冰哲伸出的手,面前也伸出了一隻手,修長有力,一看便知是男子的手,聲音也是那般……溫潤如玉。
“傲……傲……”她哽咽了半天,卻始終無法將他名字念個完全。
十年所伴在身旁的,久久未曾見面的人,如今在絕望之際,站在自己面前。
“餓壞了吧!”傲風蹲下身子,不知從哪裡遞給她幾塊烤地瓜。
她一直是相信傲風的,她接過,大快朵頤,她真的,餓了。
“剛剛從犰羅回駐陽穀那裡,沒想到遇見了蓮生冰哲,冰哲告訴我你在這裡,我來的時候沒見你,就四處找,沒想到居然栽進她家墳墓裡了,你還真是笨。”他調笑,洛傾墨卻停了動作:“你……也從犰羅回來?”
“嗯。”傲風藍眸中盡是笑意,他倒是想看看,這小妮子能說些什麼。
“去幹什麼?”洛傾墨毫不客氣。
“唔……”傲風皺眉,他沒想到洛傾墨這麼直接,他思索著:“去做事。”
“什麼事?”洛傾墨也有些惱怒,他是在哄小孩子麼?
“你以後會知道的。”傲風淺笑,心底卻疑惑:有人告訴她什麼了麼……只是,那人告訴她的代價,該是死了吧……
“那……我不問你隱私了,你遇見蓮生冰哲,她去做什麼了?”洛傾墨嚥了口唾沫,繼續啃地瓜。
“她啊……”傲風又在想著如何避開話頭。
“不許撒謊,冰哲說你是君子,況且,你為何把我支出去尋找青嫋?青嫋不是遙不可及的麼?”
傲風沉了臉,沉吟半響:“你可信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子,姐姐帶你去吃東西,你可願意?
可能真的是有人好辦事的緣故,未出幾日我和師傅便有了落腳之處,
居住在白家鏢局,白家的鏢局沿襲多年可謂是一門傳承,因為白鳳翎是此家長女的緣故,眾人對於我和師傅住進來也未有多大異議,況且鏢局那麼多人皆是些粗野漢子,我和師傅變了些戲法把他們震住了從此和我們狼狽為奸勾肩搭背成為一丘之貉。
師傅和我一起住在鏢局裡面日日表演戲法也算是有了一處容身之所也有了穩定收入,月月有些零花可做開支,吃飯倒是和鏢局那些人一起,可以時常看見白鳳翎一襲白衣穿梭在這群一見她眼睛就發直的漢子裡表情恍若降世的仙子一般,她面色清冷也沒多少人敢去叨擾,她行事果斷又深得一眾貴公子喜愛,倒也輔助她爹將白家鏢局打理地井井有條。
事情沒過多久便又開始掀起波瀾,某日我與師傅去打飯來吃,師傅一臉嫌棄地將肥肉塞進我的碗中,我大快朵頤,當年是連飯都吃不飽的,如今肚子裡可以有油水自然是求之不得。我還沒有吃完,面前就伸過來一隻手:“別吃了。”
我一瞧,赫然是白鳳翎微微眯起眼睛看我,她今日倒是不同於往常的隨意,青絲綰成髻梳得一絲不苟,她面帶清風般的微笑抽走了我的飯碗,我眼睜睜看著飯碗落入她手不免有些著急:“你幹什麼?”
“小子,姐姐帶你去吃東西,你可願意?”她薄唇一張一合就把這句話禿嚕了出來,我愣了愣:“比這個更好嗎?”
“自然。”
“那我先吃完再說。”我急忙去搶飯碗,她皺了皺眉頭將飯碗舉得高高的,看見我夠不著才戲謔一笑:“留著肚子一會兒多吃一些。”
我愣愣地點了點頭,轉頭對師傅說:“我能去嗎?”
師傅說可以,我才樂顛顛地抱緊了白鳳翎的胳膊:“現在去嗎?去哪裡?”
她目光冷冷地看著我,我也對著她的目光一臉天真,她終於乾咳一聲:“你的手。”
原來我的手還在她胳膊上,這也沒什麼不對呀……我沉思許久才想起我原來是男兒裝扮,登時嚇得六神無主:“白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那還不放開?”
“哦……”
其實她的胳膊軟軟的很舒服我不想放開但是這樣的話,我就是一個輕薄無禮之徒了,這種形象可不好。
“今日是林將軍長子的婚宴,爹爹去外地不能回來,我一人去又有些不自在便要了你來。”在轎子裡她如此對我說。
這是我第一次坐轎子,雖然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