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還不知道白鳳翎年齡呢,於是我又裝作天真地對她說:“白姐姐芳齡幾許?”
“都是老女人了……”她似乎真是被刺激得不輕,一向溫柔模樣全掃地去了,陸堯歌輕笑:“你白姐姐今年二十二。還沒嫁出去,沒人要好像是……”
“滾!”這次白鳳翎倒是乾脆,我愣了一下,我去年十六歲,見白鳳翎那般柔美料想再大也不過十九,哪知去年她便二十一了還沒嫁出去……莫不是真的嫁不出去沒人要?我細想著不覺笑出了聲。
白鳳翎擰了我一把:“不許笑。”
我便緊緊閉著嘴巴沒有再笑,低頭喝了一口酒含在嘴裡我還不敢嚥下去只能慢慢任由它順著喉嚨流下去,陸堯歌一句話當即把我驚得一口噴了出去正好噴在對面林昂如臉上我還聽見他大吼聲……
陸堯歌說的是:“就算你老女人,也有人想跟你好……”
“是誰啊?”我心下八卦心突然起來,但心裡確實特別不舒服,想來之前她一次又一次地親我,莫不是她真的嫁不出去所以找我?不不不天下那麼多好男人……
接下來的一句話把我當場嗆著了我實在無話可說只能低頭默默夾菜。
她說:“是你啊!”
我麼?白鳳翎沒有再吱聲我也沒有再多說,氣氛剎那間變得很是尷尬,而剛剛還在哭的林昂如也靜悄悄的了,突然白鳳翎又挑起話頭:“林昂如,我覺得呢,既然妖蓮不願意嫁給你你就讓她看看你的好,慢慢來也不急……”
林昂如只是悶聲點頭,而陸堯歌只是哼了一聲便不多說。
眼見得氣氛又冷了我又趕緊隨便夾了一筷子菜塞在嘴裡:“那個……那個奪魁令你們打算怎麼辦?”
“放在他那兒吧!”沒想到林昂如和陸堯歌竟然異口同聲,我也愣了一愣,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悶頭夾菜,白鳳翎還是聰明得很然後又說:“林昂如,你之前不是說是毒鷹宗的人追的麼?最後為何沒有追上奪魁令反而又到了這大會上?”
林昂如清了清喉嚨:“是這樣,這事也必須扯到你旁邊那姑娘,當時毒鷹宗滅了我林家,我逃出來揣著奪魁令一路向北,路上被毒鷹宗的人截住,眼看就要死在他們手裡,此時蘇歆又冒出來多管閒事,他們擒下了我們,蘇歆救了我卻身受重傷,我把她放在了一家醫館門前要郎中好好救她,便獨自離開,路上又遇見了另一批毒鷹宗弟子,便說了我想加入,因為我知道陸堯歌被搶走了。”
“什麼!身受重傷!”白鳳翎突然揪著我的衣服大呼,我急忙道:“早已好了的,不用這樣……別扒我衣服!”
“你們聽我說完好不好!”林昂如抄起筷子敲打桌子。
我們都靜默無聲,只有陸堯歌吸溜著酒水不住地冷笑。
“我想這玉佩是他們所看重之物,若我能拿到便可換了陸堯歌來,或者說我進了毒鷹宗說不定能夠救她。”
“雖然我進了毒鷹宗但始終在外圍,長時間努力後終於是進了內門,可我依舊是見不到她,奈何毒鷹宗內部又開始分化,聽說妖蓮夫人殺了自己的丈夫也就是我們的宗主,我們一時間六神無主,後來我們內部疏於防備,被人偷了去,後來才知道這玉佩成為了這次大會的獎品,我心下只有這一個希望,便萬般懇求來了這裡。”
說完他也默然了,此時只餘下我們敲著筷子的聲音。
我不由得想了一下陸堯歌,便問道:“那……妖蓮夫人呢?”
“我麼?被搶進了毒鷹宗被宗主看上,學了秘法殺了宗主,這奪魁令對我的修為有益我便來了,就這樣。”
“那也就是說,林昂如之前代表的那股毒鷹宗勢力,與你是水火不容的?”
“差不多,不過水火不容的只有我,其餘人倒是團結得很。”陸堯歌吸溜著酒水,我又想了一下既然我和林昂如都成了生死之交既然如此我就替他說幾句話好了。
我擺出自認為最諂媚的臉色對著陸堯歌嘿嘿乾笑幾聲:“你看啊,林昂如都這般對你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他?”
陸堯歌倒是回答地果斷:“我不!若是有個人不是你愛的,但他對你很好,你會接受嗎?”
我想了一想:“應該不會吧……”
“喏,就是這樣,毒鷹宗宗主對我也是極好,我卻不愛他,所以下得了殺手,在我看來,他與林昂如並無不同。”陸堯歌一字一頓地說完,然後笑了笑:“你怎麼替他說起話來了?”
我乾笑著卻不敢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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