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女人隨時便可進入死地。
“我知道你雙目失明,我告訴你奪魁令的方位,四周靠近的敵人想必你也感知地到,而你就開始攻擊搶奪魁令的人,而我防禦那些攻我們的人,如何?”
“也好。”事到如今也只能信她,我終於是明白了自己的孤立無援,而此時旁邊笑吟吟地一聲傳來:“妮子,你還是與我一起吧!至少姐姐不會害你。”
是白鳳翎,她在我身側站立,說著便一把把我拉在身側,我愣了愣:“你——”
“你究竟與誰站在一起?”白鳳翎捏緊了我的手,一時間吃痛之下我服軟了道:“你……你……我跟你站著……”
她這才鬆了手笑吟吟地對妖蓮夫人說:“瞧,我贏了。”
那料想妖蓮夫人竟是不氣不惱地微微笑:“你贏了就贏了,我會給你打一個月的洗澡水的。”
這倆女人……打賭了?拿我?
我突然覺得我陷進了一個圈套裡面被這兩個女人戲耍 了一遍。
妖蓮夫人又道:“無妨,進了場便是對手,你跟著她也好。”說罷便離去了,我聽得腳步聲遠去不由得愣了愣,旁邊的白鳳翎一把捏了我的耳朵:“她很好看是不是?”
“我又看不見!”我叫苦不迭,她鬆了手:“我冒充你,你是不是很意外?”
“你果然是冒充的!”
“胡說,我麼……勉強算是你師姐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突然又愣了:“師傅未曾跟我講過。”
“此事日後再提,剛剛你與妖蓮夫人商定的,現在與我試試吧!”聽見她這話我方才凝了神,她緩緩道:“你右側是奪魁令的方向,你右側是東,而那邊有天嵐宗的人,北邊是妖蓮夫人,不過不到最後不要對她動手免得大傷元氣,西側是我,不許瞎打,南側是毒鷹宗的,千萬提防。”
我默默記下,剛想出去便被白鳳翎拉住:“先等等。”
“哦?”
“你還記得當初我偷偷塞給你後給林昂如的玉佩嗎?”
“記得。”如何能不記得?那枚玉佩簡直就是在改換我的人生,它要是人的話我保管要把它先奸後殺!
“那便是那奪魁令。”
“什麼!?”我駭得面無人色,目光不由得轉向了東側,雖然我看不見但還是下意識地偏過那邊。
“事情複雜一時半會兒我也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先奪下再說。”
“可它不是招致災禍嗎?”
“那是大會之前,大會之後天下矚目,暗地裡的人也會忌憚幾分不會輕易動手。況且這玉佩不是凡物,據說封了天下至邪之氣。”
“那我們要它有何用?”
“我們只是為了不讓它落入毒鷹宗手中,毒鷹宗擅使毒,拿了此物定然壯大幾分,而毒鷹宗又不是什麼正派之士,不擇手段,若是落入他們手中,說不定便是一場災難。”她的語氣凝重我也聽得出來,沒有多說話,而只是疑惑為何之前會落在我們手裡而與西辭山又有什麼關係,聽妖蓮夫人說這次西辭山也闖進來一人,不知道是不是為這玉佩而來。
突然有人動了,緊接著就是幾道勁風緊跟而上,白鳳翎倒是緊緊抓著我:“先別動,剛剛出手的是個散修,跟上去的是一位毒鷹宗弟子帶著青銅面具,身上惡臭你應該能辨別出來,還有木家三兄弟也一併出手看來是勢在必得,木家三兄弟實力更強上許多多半能夠打掉前兩人,天嵐宗和毒鷹宗勢必不會罷手,而毒鷹宗更需要奪魁令因此大抵會讓剩下幾位先出手,天嵐宗要奪魁令無用多半也是存著和你我一樣的心思應該是後出手。西辭山那位我倒是不熟悉也看不透,我們先不要動。”
她說得頭頭是道有條有理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樣,聽得場中已然有了兵刃碰撞,掌心骰子閃出,而白鳳翎那邊似乎是拔劍了,我突然想起了妖蓮夫人,便道:“那妖蓮夫人呢?”
“她是毒鷹宗的人,她沒有跟你說嗎?”白鳳翎依舊攥緊我的手,但語氣卻多了幾分戲謔,也是,跟妖蓮夫人說了那麼久,連人家是哪方勢力都不知道,也無怪乎白鳳翎笑話我了,她倒是沒有明說,半響無言聽得場中稍微靜寂了一下而白鳳翎突然說:“東側出手打掉天嵐宗三位弟子和一位散修。”
剎時間我也衝入戰鬥群,白鳳翎眼尖自然是知道那四個人實力並不強,而中間有個散修插手那三位弟子也無法合擊,竟被我和白鳳翎擊破,她又急道:“南側有個毒鷹宗弟子你小心!”
我回過身去也是感受得到那股惡臭幾乎是要把我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