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來,這也就罷了,還被個女子拐跑了,這樣你讓為師情何以堪!”
“這……這和師傅你又有何關係……”
“混賬!他們都知道為師有個女娃子徒弟,以前見你假小子模樣也沒人對你感興趣,後來你稍微一變裝,別以為你做得隱蔽,暗地裡不知道多少勢力都偷窺著你呢!大前天為師還正在為毒鷹宗頭疼呢,就收到了無數聘禮,你說,退給誰去,誰去退,還不都是你!”師傅說得激昂澎湃唾沫點兒飛了我一臉,他激動地整個人都開始跑動,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你說說你!哪點兒給我省心了?”
“可徒兒現在這副模樣穿男裝太牽強……她說的。”我急忙指著白鳳翎對師傅裝無辜,她翻了一個白眼道:“哪是我說的,是妖……是陸堯歌說的又不是我。”
最近她怎麼越來越愛翻白眼了呢這樣真的不好看……我有心說一下但又怕招來更多白眼只得訥訥應答,師傅也嘆氣一聲:“也是……罷了罷了,現在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要不要來幫助為師啊!”
“弟子定然肝腦塗地在所不辭!”我把話說得也是激昂澎湃,師傅得意地笑道:“為師沒白給你糖吃。”
我又想起了花雨成親時白鳳翎給我糖吃不許我喝酒結果被一眾賓客嘲笑的情景,我紅了臉不說話,腳步聲響起來,天啟氣喘吁吁站在門外:“給。”
他端著的是一個檀香木的盒子,開啟來看,裡面的五枚骰子整整齊齊擺放在凹痕中,我數了一數凹痕卻是有七個,那麼其餘兩個……難道是我手裡的那個?我掏出我的兩枚骰子仔細一瞅,一模一樣,師傅把盒子遞給我:“這七枚骰子才是正經武器,喏,送你。”
“叫什麼名字?”
“你起一個好了,名字什麼的又不重要。”師傅摁了摁我的肩膀:“這七枚骰子暗合北斗七星,你可以結成陣法,為師記得教過你,你靈活應變即可。”
我摳下那些骰子一併收入囊中,然後笑道:“就叫北斗七星骰子好了。”
“一點兒都不認真。”師傅雖然是這麼說,但卻笑了笑,旁邊白鳳翎也莞爾一笑:“這個名字不錯,挺適合你。”
“為何適合我?”
“一樣五大三粗。”她簡短回答一句話把我嗆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哀怨地望向師傅,他笑道:“人來齊了,我便講一下我的事情好了。”
“師傅請講!”我興奮地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白鳳翎坐在我身側,天啟就那麼站著,我看著他杵著特別不舒服就趕快搬個椅子給他坐,他愣了愣又仔細看著我:“謝謝……蘇姑娘是嗎?”
“是。”我也裝作小家碧玉盈盈一笑,他愣了愣,坐下去之後我就沒有理他。
師傅清了清嗓子:“我就長話短說吧!為師心上人當年是仙靈珠的主人,而朱雀國皇室中有位公主看中了仙靈珠,便設計擒拿了他,強行取出仙靈珠放在無名塔頂,這樣皇室人修煉也快上不少,但因為仙靈珠和他有契約,公主殺不得他,便把他壓在塔底,我悲痛之際卻是無可奈何,後來便遇見了你,收你為徒本打算潦草過完此生,誰知又感應到他強行破開了和仙靈珠的契約。”
“您如何感應?”開口的是天啟,他皺著眉頭明顯是在深思。
師傅苦澀一笑:“當初他送我一枚指環,便可感應到他的狀況。他斷開契約之後我急忙拉著蘇歆賣豬奔向京城,去了京城才發現不止我一人覬覦仙靈珠。而其中有一股勢力便是毒鷹宗。那時候的毒鷹宗宗主,是林昂如,不過那時候毒鷹宗宗主的名字卻是很直接地叫做毒梟,這名字代代傳承,我也不知道他如何混入林家做了少爺,但當時在街上遇見我便清楚感應到了他的實力,因此頗為忌憚。”
“師傅你是說……林昂如一開始就是奔著仙靈珠去的是嗎?”
“應該是……但是此番我去搶人,也不過是為了情字而已,他去做什麼,我也不清楚……”師傅罕見的凝重之色讓我的心情一瞬間也有些沉重。
先前林昂如那番弱小……裝的?可是在我面前又又何必要呢?而且他既然是毒鷹宗宗主,為何會被毒鷹宗弟子殺得滅門?難不成這本來就是他授意的?可是陸堯歌不是嫁給了毒鷹宗宗主麼?後來不是被殺了麼?為何現在又……冒出來林昂如是毒鷹宗宗主?
事情的疑團現在全在林昂如身上,我腦海描摹出那人絕世無雙的面容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我曾將他當作生死之交,他也揹我到了醫館也算是救我一命……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氣氛變得壓抑起來,連我也開始長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