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啊?那幾個是有犯罪前科的傢伙啊!我要是被綁架了誰來負責?!”咪寶被她鬧死了,急忙背過身去,用棉被捂起頭來,躲避她直衝九霄的怨氣,“轟出去!都給我轟出去!告訴門衛,今後看見他們一律給我攔下!我要再在公司範圍內見到那三個渾蛋,保衛科長就馬上去人事領一個月工資,跟我走人!”
啪!
她把手機拍到床頭櫃上,揭開咪寶那頭的被子,憤怒道:“我要給端竹轉學!讓她去上全封閉式的學校!”
“轉吧轉吧,反正對你來說小事一樁。”
咪寶有氣無力地反手在脖子旁擺了擺,又蒙起頭來打算在中午席之沐發飆打電話來催人之前抓緊時間努力補眠。
林森柏一頓瞎激動之後,知道自己肯定是睡不著了,自己吃苦看人享福可從來不是她的做派,咪寶睡得越穩,她就越覺得心裡不平衡,左思右想找不到個合適的理由把咪寶挖下床陪她一起清醒,她只好拿出上山打虎,下海擒鱉的架勢,一個猛子潛到被窩裡,摟住咪寶,話也不說便將腰身卡到咪寶雙腿間,在黑暗中準確地含住咪寶的唇瓣,基情四射地用舌尖喚醒了咪寶。
“林森柏,讓我睡一會兒吧,今晚我還不知道要熬到幾點去呢,席之沐…”
“少在床上提席之沐,我酸。”
林森柏雖然平時不大喜歡,或者說懶得壓人,但好受一般都是好攻,技術與實力在那兒擺著,並不會因為長時不用就生鏽退化,兩手隨意撩撥幾下,在她身下的人便已虛喘連連。
“你說,是送端竹去上貴族學校好,還是就上普通的私立學校好?”
林森柏的吻一路往下,咪寶的下巴,脖頸,鎖骨,肋心,小腹…都被她舔得溼漉漉滑膩膩。
“少在床上提端竹,我也酸。”
45——躥——
林森柏的苦日子還沒起步,所以掉過頭來,我們接著說苦日子已然開始的倒黴孩子,汪顧。
汪顧從小到大都是那種壞運跟著好運一起來的悲慘幼女,少女,女郎,而且總是一遍又一遍地去替勞苦大眾驗證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那句老話。
頭一件衰事:阿斯頓馬丁和賓利GT之中她只能選一輛。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她還是咬牙切齒地選擇了阿斯頓馬丁,於是只得在心中默默地對賓利GT說了一聲BYE。
第二件衰事:就算選哪一輛她都不虧,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多嘴去提那個關於自己捧在心頭呵護著的C200的要求。
她真是高估了師燁裳的大方,也低估了師燁裳的奸詐,竟然會認為師燁裳可以將阿斯頓馬丁無償地送給自己,結果呢?當她翻開被夾在寫字板上的最後一頁紙時,才發現,那竟同樣是一份車輛受贈協議,不同的只是前兩頁的贈與方是師燁裳,而這頁的贈與方是她汪顧,贈與物不用說了,當然是她那輛可憐的C200。“這張只是備用,但如果你堅持的話,我也不強人所難。”師燁裳當時說。很好很好,就算C200和阿斯頓馬丁不是一個層級的車,就算師燁裳讓她把車子房子全押上去,就算師燁裳讓她以整個職業生涯做交換,她也賺得很大,沒錯,賺很大。可關鍵是如果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只裝著呆頭鵝去接受師燁裳的贈與,那她的C200肯定不至於淪落到深入敵營的地步。
第三件衰事,是的,第三件衰事,就算她汪顧從來沒有奢望過雙喜臨門這件事,但她也從來沒想過走黴運還能走到三車道這種廣闊的四化事業大道上,以至於三輛並行的衰字頭混凝土攪拌車照直朝她身上壓過去,她還喜洋洋地張開懷抱躺平任碾壓,當自己走了多大的狗屎運。
至於這第三件事有多衰…汪顧捂著額頭,真的沒臉說出來——
做貿易的,溝通的手段除了說話,就是喝酒,這點,無論在公事上還是私事上,都會得到徹底貫徹,平安夜那天晚上,當她矇頭蒙腦步履虛浮地回到會場裡時,員工們已領完禮物,進入了一人把著一杯酒藉著歡慶場合不分尊卑貴賤的契機向上級領導或心儀之人大獻殷勤的美妙時刻。為保形象,汪顧秉持著細水長流的理念,準備在整個聖誕晚宴上只喝啤酒,因為她知道啤酒幾乎是所有酒類中適合大量飲用卻不會造成嚴重後果的酒類,如果實在覺得扛不住,她還可以透過與馬桶的有效溝通來緩解胃部不適,以及神志不清。
不出所料的,一如以往任何一場員工聚會,師燁裳,汪顧,姜昕,成為了眾杯之的。高管層的輪流登臺祝酒過後,幾乎所有員工都緊密團結在以此三人為核心的權利中央周圍,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