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3 / 4)

房”?

“沒事沒事,我只是想工作的事想呆了而已,伯父,真對不起,我太沒禮貌了。”咪寶賠著笑對林爸爸道歉,林爸爸官氣地一揮手,搖頭道沒事,工作要緊,他不過是想問問咪寶要不要一起去喝杯興隆咖啡而已,聽說興隆華僑農場的咖啡是國內獨一份的印尼種咖啡,雖然算不得上好的咖啡品種,但新鮮咖啡新鮮嘗,邊看人工炒豆邊喝自己磨出來的粉煮的咖啡,肯定別有一番風味。

咪寶聽林爸爸說得真誠,心裡不由松下幾分,再看林媽媽的臉色也是極為和善慈祥的,一顆心便真是從嗓子眼放回了胸膛裡,雖然還是吊著的,但畢竟不再吊得那麼高了,爽利地接受林爸爸的邀請,她扶了因腰間盤突出而腿腳不甚便利的林媽媽,林森柏則甩著手跟爸爸大聊房市風雲,四人一團和氣地走到海邊的咖啡屋裡坐下來,聞著濃郁馨香的咖啡味,一人一杯酸型咖啡,直消磨到夜裡十二點才回到海景別墅,各自入房休息。

哈啾!房門一關咪寶就打了個噴嚏,林森柏坐在床邊晃著兩條火柴梗般的小細腿壞笑道:“嘿嘿,讓你使壞,穿比基尼吹海風半夜喝咖啡,感冒了吧?”

“剛才在外面緊張,我精神得就像超級賽亞人,回來吹空調才吹出來的噴嚏,不怪比基尼。”咪寶揉揉鼻樑,邊替這身林森柏送的清純性感比基尼說好話,邊開啟從服務檯借的急救箱,明知已經遲了,但還是不做心不安地在林森柏面前蹲下身,一點點幫她清掉凝結的血痂。

林森柏本想說傷口都結痂了,何必再去騷擾它呢?雙氧水刺得她快要飆淚,血痂融化之後傷口裡的小氣泡一個一個融成白白一片,咪寶看她兩眼閃水光,只好對著她的傷口吹氣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好了好了,把傷口上貝殼的碎屑洗出來就鋪藥貼膠布了,忍一忍。”

“我不是在忍嗎?”林森柏紅著眼眶抽鼻子,看見咪寶頭頂有些凌亂的髮絲又手欠地忍不住去摸,“你剛說緊張,緊張什麼?怕見我爸媽啊?前幾天在一起你不是也沒事嘛?”

咪寶被人點中心事,只好長長嘆了一口氣,手幹著手該乾的活,嘴說著嘴該說的話,“伯父伯母他們明明是看見了的,可為什麼要裝沒事發生呢?他們越裝沒事,我心裡就越沒底,”林森柏被新澆上去的一層雙氧水刺得撐著床墊半站起來,咪寶在她傷口周圍輕輕拍幾下,又朝往上面吹了好幾口氣,她這才乖乖坐回床間,“咱們之前從沒在家長面前曝過光,也不知道你爸媽的態度強硬還是我爸媽的態度強硬。”

“強硬?有資本才能強硬。我爸媽的權是我買回來的,錢也肯定沒我多,可嘆他們連病都沒有,怎麼強硬啊?他們都一把年紀了,難道還要用自殺威脅我啊?”林森柏將親情關係訴得頗為冷血,但她說的也是事實,她早已過了事事聽父母意見的階段,現在,她不讓父母事事聽她意見就不錯了,誰能指望她乖乖任父母擺弄人生?特別還是行差踏錯一步便會抱憾終生的戀愛婚姻?

“你別說的好像要搞階級鬥爭一樣,他們是你爸媽,不是你的敵人,沒人要威……脅你的。”可是在說“威脅”二字時,咪寶確實心有慼慼——是,林森柏的家人沒有。但是她的家人有。徐延卿和大筠常常以錢五行的病為由催促她快些結婚,好像她結婚生子就是為了完成老人家的心願一樣,這有何嘗不是一種威脅呢?她的愛情與父親的病劃上了等號,這聽起來是天方夜譚,可當它實實在在地發生的時候,竟像是流水一般自然……

林森柏看咪寶替她貼好紗布,整個人都鬆了口氣般活泛起來,笨手笨腳地幫咪寶收拾急救箱,她似是殘忍,其實客觀而又頗帶幾分幸災樂禍地剖析起可憐人的可悲生活,“跟不愛的人結婚生子,上帝,想想就可怕,夜夜被強姦,還得裝很享受的樣子。替自己找幾尊佛爺回來供,還得裝生活幸福的樣子。天生的LES被逼婚則是最最可憐,心理生理雙重虐待,生個孩子出來連孩子也跟著被虐待。人說孩子是愛情結晶嘛,天天對著個強姦結晶算是個什麼事兒嘛。人生短短几十年,學習受苦,工作受苦,失眠受苦,餓肚子受苦,吃撐了受苦,要是連他媽做愛都受苦,是我,早自殺了,那麼沒奔頭的日子還過它幹嘛?趁早死了算,投生當只挨餓受凍的貓也好過當個每天演戲的人。”

急救箱被她弄得一團亂麻,咪寶煩心地推她回床上坐好,自己蹲在地板上收拾,“你要是遇到那樣的父母就不會這麼說了,想想他們也是因為愛你才希望你有個安穩的人生嘛,他們當然希望你碰到喜歡的異性,從此沒有壓力地長相廝守,到老有人相互扶持,還有兒孫繞膝,可如果不能,苟且嫁一個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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