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部分(3 / 4)

在,隨便一篇BLOG寫出來都會相當非主流。

半小時後,郝君裔洗完澡出來,發現端竹直愣愣地倒在床邊,模樣像是睡著了,可緞面皮底的拖鞋還掛在腳上,垂在床邊。郝君裔懶歸懶,愛心還是有的,為了讓端竹睡得舒服一些,她繞到床邊,彎腰替端竹脫了鞋,剛要搬動端竹的腳,端竹卻是猛然一掙,醒了。

“繼續睡吧。”郝君裔在端竹覆著棉料的膝蓋上拍了拍,說得不慍不火。

端竹一見她,小臉立馬紅透,心說我到底給自己下了多大個套啊。。。瞧我替你拿的睡衣!

可其實呢,她只不過是心中有鬼,看誰都像鬼。郝君裔在家基本上天天都穿這種開襟的綢料睡袍睡覺,人家自己都不覺得有啥,她反倒難受開了。

不過這話也得兩說,要怪她是無病呻吟也委實有些冤枉她,但責任不在浴袍,主要是郝君裔太懶了,穿開襟袍子不繫腰帶,兩襟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敞著,裡面,除了一個漂亮的身體和一條雪白的內褲,啥也沒有,哪兒哪兒都若隱若現。。。

郝君裔關掉臥室大燈,揭被上床。布料滑,她一躺平,兩襟便在被窩裡滑落開去。端竹知道那是個什麼情景,愈發僵起面孔,挺屍。郝君裔就著床燈偏頭,奇怪她怎麼不蓋被子,便問:“你不冷嗎?”端竹不答,咬牙咬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羽毛似的長髮半遮著她的臉和肩,郝君裔自然發現不了如此異狀,於是半撐起身,更湊近了些,要把端竹身下壓著的被子拉出來,“就算不冷也還是蓋上點兒好吧,免得睡到夜裡感——”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郝君裔噤聲的同時感覺唇上被一雙軟軟的東西碰了碰,過去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就衝著已經躺回原狀的端竹不解道:“我替你拉被子,你親我做什麼?”

端竹驟然睜開眼睛,皺起眉頭,嚴肅地盯著面前的郝君裔,“你太囉嗦了。小姨說,要既不傷害一個人的自尊心,又讓她閉嘴的唯一辦法,就是吻她。”

郝君裔那顆腦袋也不知想什麼呢,居然困惑地抬起手來,撓撓下唇,掛著一臉的不可置信問:“你把這叫吻?再說我哪裡囉嗦了?”中間還有一句插播的她沒好意思說:這要也叫吻的話,那蚊子應該是最愛吻人的動物了。“要是叫你蓋被子也算囉嗦,囉嗦就得吻我的話,我每天啥也別幹了,光吻你就夠忙的了。”郝君裔說到最後乾脆嘁嘁地笑起來,本是輪廓分明的五官在笑聲中變得柔和許多,卻一如秋夜涼風,柔和得有限。

端竹知道她是在開玩笑,就像在逗一個鬧著說長大要娶媽媽為妻的小男孩,她根本不把這個吻放在心上,只是很單純地不願與她較真,所以才想出了這樣的說辭化解尷尬——如此一想,端竹就相當悲憤了。她覺得她已經長大成人,把她當成孩子看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她想證明自己,可又不知道該如何證明自己,心亂如麻之下,她幾乎是脫口而出,“我喜歡你,嘮叨你是為你好!”她差點兒沒把底子掏了說你要吻就儘管來吧!

“哦哦哦,為我好為我好,”郝君裔笑眯眯地摸摸她的腦袋,躺回自己那半邊床鋪之前還很富有愛心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是我春風不解檀郞意,錯怪你了。睡吧,”倒頭,讓人睡,她自己倒是先閉眼了,“再不睡明天起不來啦。”

端竹一口悶氣卡在喉間,下不去上不來,看她躺下,便更是憋得難受,心裡也像揣著一隻壯年野山羊,輕易不敢張嘴,生怕一張嘴它就要跳出來。

兩人就這麼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各自裝死,大概過了五六分鐘,郝君裔才想起沒關床燈,“小朋友,我關燈了哦,要尿尿就趁現在。”

端竹突然翻身坐起,惡狠狠地擰頭瞪她,用平時說“吸菸有害健康”的不耐口氣說了一句,“我想跟你談戀愛。”

南京條約

“我想跟你談戀愛。”其實是一句十分睿智的話。

它不像“我想跟你交往”,能給郝君裔留個“咱好像一點兒也不陌生吧”的迴旋之地;它也不像“我想跟你搞物件”,會給郝君裔留個裝傻充愣的機會——端竹想談戀愛就是想談戀愛,她覺得這沒有什麼可遮掩修飾的,再說對方又不是別人,她們既然是要被現實綁在一起生活的,那談戀愛也應該是順其自然的事,不談反而不對,不談戀愛不方便共同生活。

可郝君裔就想不明白了,端竹怎麼會想要跟她談戀愛呢?十來二十歲的小鬼們又不是都死光了,非要靠她這根老甘蔗來撐牌腳,再說她對端竹的感情,就像對個妹妹,或者學生,甚至孩子。她可以指天發誓她從來沒有意淫過端竹,雖然她必須承認端竹長得不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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