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部分(2 / 4)

用的塑膠勺,師燁裳雙手無力,照樣是捏不牢,只好握拳似地攥著勺柄,一口一口艱難地填塞自己。每天,他們一家人都以圍觀的目光守著師燁裳吃三頓,汪顧也從這其中體會出許多不靠譜的幸福,不怕捱罵地說,他們的小日子,不但沒被“張蘊兮”事件影響,反倒越過越有趣了。多麼詭異。

“我沒什麼可頹廢的啊,我現在就覺得愛情是自己的事情,能愛上一個人已實屬不易,所以對我來說,我愛她就夠了,”汪顧攏起五指,鐘擺似地在額前扇動,嬉皮笑臉道:“就算她不愛我,可還願意在我身邊,也沒揹著我偷人,很好了。等她康復,我多派幾個人跟著她,結結實實的安心和快樂比什麼都強。愛不愛又有什麼關係呢?都是三十的人了,再過十年到更年期,再過二十年進入老年,一輩子很快就過,現在想想,沒了她,不是她怎麼活的問題,而是我怎麼活的問題,你都不知道她最近多乖,可愛死了,腮幫子薄薄的,一大口吃飯就鼓起來,像個球。”

李孝培聞言,苦笑搖頭,“你可真是一天一個主意,女人善變也不是這麼個變法兒,您還能堅定一點啊?到底是放是留呢?給個準信兒,別害我家木木睡不著。”席之沐側頭,目露兇光,作勢又要打。李孝培可憐巴巴地不敢動,一張臉上寫滿了“弱”字。

汪顧見這局面,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留!她活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半死不活也是我的植物人!”

再次打起精神的汪顧堪稱鬥志滿懷。而始作俑者李孝培卻壓根料不到汪顧的危機感被一席無心之語挑起來後,整個人竟變得眉飛色舞、生龍活虎,好像時光又回到從前,那些個汪顧還是兢兢業業小白領的日子裡,每一天都充滿了簡單快活,清澈得不帶一點兒雜質,更沒有一絲不必要的糾結。

李孝培搞不清楚,為什麼會是這樣。

是汪顧太過彪悍呢?還是人性若不被各種觀念扭擰失真,本來就應如此呢?

295 誰?

與師燁裳相比,這個夏天,林森柏過得還算舒心愜意。但也僅僅是在與病得幾乎生活不能自理的師燁裳比時才能比出這種效果,換別人都不行,換別人她比不出個悲劇也得比出個鬧劇,總而言之不會是喜劇。好在是自從師燁裳沒收了她半個億後,莫茗梓和馬律籮都再沒有出現在她的視野裡,生意上的事也沒有出現重大問題,真正不順的只有家庭——這個被世人稱作避風港的地方,為什麼無時無刻地拖著她的後腿,不讓她往自己憧憬的理想國大踏步邁進?

在她再一次被二老叫回家訓話,最終又聽得淚如湧泉奪門而出之後,咪寶與她商量說,老人家對搞GAY這種事的接受能力始終有限,非得有一陣子才能緩過勁兒來,過一段,要是情況還沒好轉,就可以考慮大家坐下來正經地談一談了,總這麼放之任之,遲早把老人家熬出病來,到時追悔莫及,不如早做了斷。

林森柏雖然沒心沒肺,其實倒也是個孝順孩子,她不是不愛自己的父母,不是不希望他們快樂,她只是突然對自己手裡的鈔票起了恨意,原因是別人對雙親的孝順都能用錢衡量,可她竟由於錢太多而根本無法以任何能用錢買來的東西向父母表達心意。

“我不想跟他們談,他們不講道理。”某天傍晚,林森柏貓兒一樣將鼻子在咪寶胸口磨蹭,邊解咪寶藏在襯衣下的內衣帶,邊衝咪寶撒嬌。按說這是個詭異的場景,小受反撲大攻,天理不容,然咪寶對此,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林森柏要推她,肯定會先裝可憐,她母性大發之日,便是林森柏上下其手之時。這奸商不知為何會那麼篤定她不會在這種時候推開她或者反推她,但事實證明,她就吃林森柏這套,隨即就躺平任調戲了。

既然林森柏不願與家裡談,咪寶身為林家公敵,自然要擔起緩和關係的責任,雖然她自己家也因她與林森柏的關係鬧得不可開交,可既然走了這一步,就得預備著頭疼,否則不如一早放手,省得這麼一番折騰。她於“事後”想了小半夜,第二天早上,在林森柏肩旁醒來,發現林森柏正捏著PSP,光著身子仰躺在床上玩街霸,輕薄被單遮住了所有關鍵部位,只留赤裸肩頭在外。她禁不住幾乎不存在,卻不知被她從哪兒翻出來的誘惑,順理成章,不合時宜地發起情來。抽走林森柏的PSP丟到床下,她牢牢將林森柏的雙手按在枕邊。林森柏嘿嘿一笑,嘟起嘴來要親她。她猛想起該跟林森柏正經討論一下家長會的事,無奈林森柏小嘴勾人,桃花眼勾人,液晶顯示器更勾人,她是人,當即就被勾得一塌糊塗,兩人一滾如故,家長會就這麼被丟到腦後,一次,再一次,十次八次之後,它就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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