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學生,”她的手實實地捂著一片圓潤光滑的面板,食指指尖時不時地在靈長類動物尾巴退化後留下的微突骨塊上戳一戳,“胸前戴著兩朵小紅花呢。唔、唔、我羨慕,讓我親親小紅花,我就全當我也得獎了。”汪顧說著便含住了師燁裳的乳尖,色香味俱全地親得嘖嘖有聲。
師燁裳被人前後夾擊,一時也不知該做什麼反應才好,只得虛弱地扶著汪顧的肩膀,顫聲罵道:“流氓。”
汪顧被罵後不惱反笑,但又捨不得張嘴笑。師燁裳的身體,每一寸都值得被細細品嚐,被她抿在唇間的相思豆就更是甜蜜得像塊含不化的乳味軟糖,她耐不住地將師燁裳的左膝搬到自己腰胯上,手再順著那光滑的大腿內側緩慢攀爬,師燁裳緊張地扣緊她肩頭面板,她知道,師燁裳已經準備好了,指尖劃過,果然是一片溼滑。“休息夠了吧?還要不要補點兒水?”師燁裳咬牙,恨恨地掐了她一把,她忍著疼找到蹊徑的入口,報復似地突然闖了進去,只聽頭頂傳來一聲壓抑到極點的悶吟,她急忙抬頭去問:“疼?”
師燁裳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個字,卻是答非所問,“深。”
汪顧早將師燁裳的身子摸得通透,此舉,目的就是一擊即中。師燁裳的回答伴隨著體內輕微的攣動,柔韌溫暖地包裹著汪顧的手指,就連指根都能感覺到不同尋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