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神清氣爽,肚子也知道餓了。遂蹦蹦跳跳跑下樓去找飯吃。
師燁裳她們還在打球,不過不是打高球,而是玻子兒彈球。三個老大不小的女人抱著膝蓋蹲在地上,衝剛草地上幾個高球洞發力,玩法兒似乎還挺複雜,不光要擊中別人的玻子,還得爭取把對方的玻子打洞裡去。汪顧小時候也玩過這東西,打光汪爸爸兩副跳棋之後,技術連得挺不錯的。然而等她捧著一大盤子牛扒意粉走近一瞧,得,人家打的根本不是玻子,而是寂寞——上好的琉璃球,顏色各不相同,有幾顆七彩的被丟在旁邊,估計是不好辨認招人煩了。
“怎麼吃這些東西?”張蘊然看見她來,依舊蹲著,只把腦袋抬得老高,“我明明讓廚房留了羊腿黑菌和這邊特產的紅頭章魚給你啊。”
汪顧知道張蘊然把好東西留給她了,但她不是那個富貴命,偶爾吃吃可以,卻不能三餐都吃那些古怪的東西:所謂羊腿黑菌,還真是強調黑菌,把好好一根羊腿墊在下面烤焦了就為用羊油把黑菌煨熟;紅頭章魚小得還不抵個大點兒的下水道紅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