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子裡倒出來的一樣,他們起初還以為自己見了鬼,後來想到汪顧是張蘊兮的女兒方才釋然,釋然之後看見汪顧總纏著師燁裳親個沒完,便又覺得師燁裳走的是個武瞾的路線——哦不,她比武瞾還離譜,至少人家搞的是兩父子,不像她,一個女人,愣是把人家兩母女都給禍害了。這叫什麼世道。。。
“師燁裳!看!糖人!”汪顧突然抓住師燁裳的手腕扯她朝一條灰色大街的盡頭飛奔。師燁裳努力穩下視線去尋找所謂的糖人,可直到她們氣喘吁吁地跑到一個樓前柱下的手工藝人小攤檔前,師燁裳才留意到那些並排插立著的,閃著微光的糖塑。“你眼睛真好,還有,我們為什麼要跑?小攤又不會走掉。”師燁裳從隨行手裡接過紙巾,擦掉鼻樑上的薄汗。汪顧知道這隻呆頭鵝又來了又來了,為免破壞氣氛,她必須趕緊搪塞打住,“演言情劇嘛,不能在沙灘上跑還不得在大街上跑?看看看,國內只有黃色的,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多顏色的?”汪顧拿起一個紅色的聞聞,草莓味,透明糖稀里還藏著草莓籽;她又拿起一個黑色的聞聞,巧克力味,對著光可以看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