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手的帶魚,咪寶一直憋著等林森柏情況好轉,前天開始林森柏算是又顯出點兒生龍活虎的少女樣來了,可咪寶還是不敢妄動,因為她倆一開始“搞建設”,工期便是不可估量的長,不到精疲力竭不善罷甘休,萬一兩人久抑成瘋,放肆得過頭,臨了林森柏再出點兒什麼問題,這年大家就都想別過了。
“今天啊?今天沒什麼不舒服啊,一個小肺炎還能怎麼樣?我南霸天立馬就要打回海南了,哇哈哈,到時候我喝著山蘭酒,吃著海南粉,看著黎族小姑娘,躺著椰林吊床,嗯~”林森柏閉著眼,深吸氣,大張雙臂擺出陶醉的樣子,殊不知山蘭酒是海南中南部瓊中樂東五指山區那一帶特產,海南粉是海南東部海口文昌瓊海的特產,黎族小姑娘是旅遊景區和黎族自治縣的特產,椰林吊床則是海南南部海岸椰林密集區的特產,這四種特產雖然均具有濃重的地方特色,但其實是嚐到這一個,便只能隔著千山萬水遙望另一個的東西,除非進民俗文化村當冤大頭方能魚與熊掌兼而得之。
“沒不舒服就好,”咪寶說完,一手猴急地去解林森柏的浴袍繫帶,一手從後攬住了她的細腰,口氣漸漸不穩,“阿乖,你生病,吃苦的可是我。”
生病期間的林森柏,幾次勾引都被咪寶義正詞嚴地駁了回來,無論心態如何,身體終究是年輕的,她一方面因難熬而惱火,一方面倒也清楚咪寶是心疼她生病而剋制。
此刻咪寶的氣息重重撲在她脖子上,手已經探到她內褲裡,她下意識地要掙扎反攻,但身體不願意,隨咪寶急不可耐的“節節深入”,它便更是不願意,“喂,沒有前戲……”說說而已,沒真心的。
“裡面溼了,外面也快了,沒必要前戲。”到頭還是咪寶最瞭解她,左手托住她的腰就往枕頭方向挪,可是右手也不停著,一時間,林森柏這根青蔥便有了些半推半就的意思:咪寶看似強硬的動作其實很輕柔,推開她好?還是就這麼受著好?反正無論如何都沒風險……不過,有些問題想一下就夠了,久違的快感很快淹沒了林森柏。
她扶著咪寶的腰,四肢百骸都能感受到咪寶小心卻有力的躥動……每一次頂入皆乾脆利落,觸到敏感處後並不像原先那樣停留逗弄,而是果斷地退開去,僅有的間隙,是在準備再次攻入……咪寶的鼻息充斥著難以自制的亢奮,林森柏慢慢將扶在咪寶肩頭的手蓋到她聳動的肩胛處,順著咪寶手指的形狀,微微弓起身子,唇線顫抖地貼上咪寶汗津津的太陽穴,親一下,好言相勸道:“不急,我們還有半輩子。”
176——重——
林森柏將人性看得很透,透得不帶一絲感情。
晚上八點,咪寶趴在床上給家裡打完電話,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我媽跟我嫂子帶兩個猴崽子去,大筠在家守著爸爸,他還說明天要給我打五千,看來是樂意讓我帶媽媽和嫂子出門的。”咪寶的臉半埋在枕頭裡,沒被枕頭矇住的一隻左眼幾乎是恍惚地看著仰面朝天正在順氣安神的林森柏,“這趟也花不了多少,我出吧,就當我給‘岳父岳母’送見面禮了。”
長久以來,咪寶從未見過林森柏的父母,一來是林家二老性子淡,總喜歡貓在家裡宅著不願出門,二來是林森柏刻意避嫌,除了知根知底的幾個朋友,沒人知道她是林局長的女兒。此時林森柏感覺自己像個被人放了氣的氣球,四肢又酸又軟,腰不疼,但也無力直起,人比根煮透了的麵條硬氣不到哪裡去,自然也就對咪寶的話無異議了,“那你快收拾衣服,明天中午就飛了。”說完,她抬手去摸床頭櫃上的手機。顫顫悠悠撥號,對著話筒簡單說幾句,沒花一分鐘就掛了線。
咪寶看她這副虛得扛不起折騰的樣子,身體縱然燙成個火爐子也不好再拿可憐的林小受降溫,惻隱之心驅使下,她只是攔腰將林森柏摟進懷裡,左手攤開成掌,藉著熱烘烘的體溫,慢慢替她揉按放鬆緊繃的小腹。
“以前想都沒想過咱倆居然會一起去旅遊。”咪寶在林森柏頸後輕輕嘆。
“以前咱倆光顧鬥嘴玩兒了,以後可是得過日子的,爭取每年遊兩到三次吧。我無所謂日程表的,關鍵是怕你工作忙,安排不出時間來。”林森柏抬了抬肩,咪寶躺的位置比她靠下一些,所以她肩胛骨下端正好能擱在咪寶肩頭。
年二九大早,林森柏與咪寶對好口供,鎖好門窗,起頭並肩下樓,走到花園,倆蔥頭不約而同地想起一件事兒來:忘了拿年貨。
雖然要舉家出遊是不假,但過年總還是要有年貨墊底的,初四回來家裡就該有客了,到時總不能拿那些平時放在櫥櫃裡,無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