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播的效果遠比在氣體中好,她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汪顧,睡不著就拜託你快去上班,否則就趕緊按停你的心臟,吵死了。”師燁裳以為汪顧的心臟是鬧鐘,用拍的就可以讓它停下。
汪顧在她鬆軟的髮間親了一口,挪動自己的身子,駁船似地將她拖回大床內側,防止她半醒不醒間糊塗地掉下床去,“真沒情調,那麼大清早的,咱倆不是應該深情對視,然後相互道早安或者我愛你之類的麼?”話說得流氓,她的手卻比她的話還流氓。它簌地從被面上鑽進被窩,貼在師燁裳光滑緊緻的腹間來回摩挲,再滋溜一下躥到毛茸茸鬆垮垮的褲腰上,像在體驗美妙毛料帶來的觸覺一般在某個曖昧的區域滑來滑去。
師燁裳的身體從來都是敏感的,清晨又恰恰是令人慾望勃發的時刻,她有些迷醉地合起雙眼,不想阻止汪顧,潛意識裡甚至希望汪顧能夠繼續繼續,再繼續。
是的,如果換一個人來,無論是席之沐還是張蘊然,她此刻肯定會按捺不住自己心念,用舒適的呻吟提醒對方萬莫錯過良辰美景,做愛需趁早,晚了不痛快……
可惜這個“對方”的範圍裡,並不包括汪顧。
“別撩,難受。”她淺淺開口,趁飽含情慾的喘息尚未發展成難禁的呻吟。
“你暫時還不會答應對嗎?”汪顧老實地收了手,只把手掌貼在她癟癟的腹間,看看她餓了沒有。
師燁裳一貫不撒無謂的謊,她拿不準自己到底還能撐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後會不會放縱地把汪顧當成張蘊兮,但她隱隱約約地對未來的生活有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