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2 / 4)

見今天預定客人的名單裡有您,我真是像快要見到老朋友一般高興。”

師燁裳擁緊披肩,邊走邊客氣地笑答:“我們本來就是老朋友嘛。”訂位置的汪老財牽著兩條搖頭晃腦的大狗跟在她師大小姐身後,幾十億身家根本顯不出來。

不過好在咱汪老財心態端得正,在師大小姐面前卑微得心甘情願,反正汪老財從沒想過有一天能騎在師燁裳頭上作威作福,反正她倆的關係,從一開始就已經是這樣的了,正總和副總,金領和白領,上級和下屬……

嗯……不過……汪顧偷偷想,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這種上下關係會變一下……呃咳!

汪老財清清嗓子,低著頭小聲問某位知情者:“大熊,她是受吧?是吧?是受吧?”

知情者被頸帶綁得脖子癢癢,甩水一樣用力地搖了搖頭。汪顧心裡咯噔一下,眼前亮起紅燈:危險。回去得好好琢磨琢磨如何當一個強攻,否則以師燁裳這閱人無數的勁兒,搞不好被吃幹抹淨的是她老人家。

嗯?那我就賺了?誰說我賺了的?給我站出來!

賺?!開玩笑,本姑娘就是賺了也不告訴你!

……

海鮮山莊的露天餐廳之所以無論冬季還是夏季皆呈現一派門庭若市的景象,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它的地理位置獨到。它坐落於半某個不知名的山腰上,四圍群山個頂個的雄偉,能夠縱觀B城夜景的那座山遠在六十多公里外的城市另一端,按理應該是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可妙就妙在它面前有個方圓七八百米的不動潭,終年盛滿墨綠色的潭水,許多野生的動物常常聚到潭邊,夏天有野鴨成群暢遊,冬天有走獸在冰面上的小水坑裡汲水,城市裡的人就愛這野趣,於是它的身價便像貴州茅臺的股價一樣常年居高不下,炒得熱鬧時,併購合同聽說已經談到了六個億,比好些個希爾頓喜來登的造價還高出一大截去。

不過手潮卻又喜歡小動物的師燁裳並不是因為它的景色而喜歡它,她是因為這裡拒不收購周邊農戶打來的野味,一直堅持只賣高成本的海鮮和做得不錯的家常菜而喜歡它。

“下次你想吃毛蚶,直接跟我回家吃好了,爸爸做的毛蚶比這邊的好。”汪顧肘撐桌面,對師燁裳道。師燁裳用手攏在耳後,做了個聽不見的動作,又低下頭去擺弄盤子裡的香煎鱈魚。

有錢人的悲哀……汪顧由衷感慨,視線跨過一大桌子海鮮,抵達兩米之外那副正在運動的刀叉上,拿起唱山歌的調調,拖著尾音喊:“我說,下次你想吃毛蚶,直接……”她突然發覺有問題,不禁仰天長罵:“COW!笨死了我。”憑什麼服務員請她在什麼位置入座她就在什麼位置入座啊?憑什麼啊?坐得那麼大老遠,別說談戀愛最基本的摸個小手,親個小臉,接個小吻了,她連師燁裳那勾魂攝魄的小黃鸝嗓音都聽不清楚,還搞毛搞啊?還有毛好搞啊?搬凳子!

汪顧也不徵求師燁裳同意,擅自搬起椅子就來到她身邊,放下椅子時,掐得準準地在師燁裳臉上“不小心”親了一下,“呀!不好意思。”坐下,竭盡全力抿住昭昭要往上翹的嘴角,撓撓頭,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地喝果汁。

“蝦不錯,你嚐嚐嗎?”師燁裳還是那副雷打不動的樣子,臉上什麼時候都帶著幾分笑意,可笑容裡盡是疏離。她剝蝦的動作極快,掐頭去尾一抽了事,汪顧還沒看清那隻蝦是怎麼被剝光衣服的,那隻蝦已經裸奔到她面前的盛碟裡。師燁裳低頭,專心致志地繼續猥褻另一隻蝦,清淡道:“很新鮮。”

汪顧自詡厚比城牆拐彎加炮臺的臉皮被白灼蝦那銷魂的肉體“噌”一下映得有如血染的國旗般鮮豔,一時間忘了要狗血地抓住師燁裳的手,忘了要趁機再佔師燁裳小便宜,忘了要傾灑出滿腔社會主義紅小兵的熱情,她只知道自己像懷春少女被白馬王子的白馬踹了一腳似地羞澀捂住臉,用蚊子嚶嚶的聲音答了句:“謝、謝謝……”

“不用,不用謝,也不用害羞,”師燁裳轉過臉來,微眯著眼,淺帶著笑,老狐狸般問她,“剛才是誰耍流氓耍得那麼得心應手呀?”

汪顧恍然大悟,師燁裳沒有對她的偷襲展開生理性報復,而是對她實施了心理性虐待,如果斷詞斷錯了,或可美其名曰心理SM……

138——,——

看師燁裳埋頭吃海鮮時,汪顧有一瞬幻覺,以為自己是坐在澳門新葡京娛樂城的賭檯邊,正面對一位賭技嫻熟,手法獨到,大殺四方的大莊家。這位大莊家手起刀落,臺子上那些個賭客的腰包立刻被洗劫一空,可心裡卻還在暗爽,本來嘛,賭博要的就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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