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莫聲谷說道:“正要與幾位師兄說的。”
紫霄宮中,武當七俠坐在一起,單單欠張翠山一人。
莫聲谷將與百損道人徐徐道來,這已經是武當七俠的習慣了,宋遠橋卸任武當掌門之位後,雖說是殷梨亭接任掌門之位,大師殷梨亭唯恐做事,有所紕漏,故而每逢大事,都與師兄弟商議一番再下結論。
慢慢的武當七俠有誰下山回來,必然將路上見聞,都給大家說說,與誰交善,與人有仇怨,都與師兄弟說說,甚至對有些武功招式推演一番。就好像當初向張三丰彙報一般。
莫聲谷細細說過。武當幾人不住唏噓,俞蓮舟不由的說道:“聲谷,咱們這一輩裡面,最有可能破碎虛空的人,大概就是你與翠山了,只是翠山為情所困,今生恐怕不能再做突破了,武當派就看你了。”
莫聲谷說道:“我會的。”
殷梨亭說道:“不要扯那麼遠了,現在怎麼辦,現在每日都有人上山挑戰。即便是我說你不在,他們也非要動手一番才行,再者武功實在有可看之處,也行,大多數都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三腳貓的功夫還沒有練到家,就出來學人挑戰天下第一了,快煩死我了。”
俞岱巖說道:“雖然六弟如此說,但是我們還是不能放鬆,今日來我已經發現了好幾波黑衣人夜探武當山,秉著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沒有殺人,但是再這麼下去,根本不是辦法。”
可以說,不過短短數日,武當山上下就已經被這事情,弄得頭大了。
但是這才是剛剛開始,以後定然有一大批人來挑戰武當,一想到這裡殷梨亭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因為殷梨亭是武當掌門,雖然殷梨亭的武當掌門權柄不大,但是卻是維持整個武當正常運轉的要害所在,這些不請自來的客人,恰恰是殷梨亭要處理的事情。
他們在正在商議之時,忽然有武當弟子回報說,有人上門挑戰莫聲谷。
莫聲谷眉頭一挑,說道:“我去看看。”
張松溪說道:“都去吧。”
幾個人出來之後,一個人已經站在紫霄宮外面了。
此人一頭白髮飄逸之極,就好像是用了飄柔似的。一身白衣,寬袍廣袖,飄飄欲仙。
此人冷冷的說道:“在下白衣,自東海而來,問君為天下第一,特來請教。”
莫聲谷看這個神色冷肅,不言苟笑,認真之極,莫聲谷心中不由一突,暗道:“我為何覺得此人武功不過平平,但是看上去,好厲害。”
莫聲谷說道:“在下武當莫聲谷,行七,叫我莫七便是了。”
此人拔劍在手,劍是寶劍,好似一泓秋水。此人說道:“劍名斬雪,重七斤四兩。”
莫聲谷反手拔劍,說道:“劍是武當配劍,凡鐵而已,重六斤六兩。”
其實莫聲谷從來沒有關注過自己的劍重多少,只不過莫聲谷現在感覺靈敏之極,只不過輕輕的一稱量就心中有數了。
東海白衣收劍,道:“換劍再戰。”
莫聲谷立即明白了,說道:“你不必覺得站我的便宜,我的一身功夫不在劍上。”
東海白衣沉吟一會說道:“好,我進招了。”
莫聲谷一擺手說道:“請。”
東海白衣眼睛一眯,一道寒光在東海白衣的臉上滑光,東海白衣猛然拔劍,這一劍就好像是一頭兇獸撲面而來,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好在莫聲谷的武功已經遠遠的勝過了東海白衣,居高臨下一眼就看透了東海白衣的手段。
莫聲谷一劍撩出,東海白衣一劍從山到下,莫聲谷一劍從下到上。
兩柄劍撞在一起,劍鋒定在劍鋒之上。莫聲谷只覺得有一絲絲的阻力,隨後被莫聲谷一加力,東海白衣的人一下子飛出了好遠,然後遠遠的釘在地上。
莫聲谷這才發現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真得,東海白衣不過真得是看上去很厲害而已。
東海白衣被莫聲谷大力一震,身不由己的後退兩步,在自己落下的劍身邊停留下來,東海白衣握劍的手雖然被莫聲谷重重的震了一下,現在滿手通紅,只要一握成拳,就好像是無數根小針,紮在手上一般。但是東海白衣好想是沒有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只是伸出握劍的手。死死的握在地上的劍柄之上。
手掌與劍柄的親密接觸,讓東海白衣手上疼痛之極。但東海白衣覺得這疼痛能讓你感到清醒。絲毫不以為意,說道:“在下認輸,來日還會來討教的,告辭。”
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