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頌身上。季頌這才勾了勾嘴角感覺到睏意上湧安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季頌起身的時候容惶還在睡著,聽到季頌下地換衣裳的聲音才睜開眼睛。
“你要走了?一路平安。”容惶被吵醒時眼裡還帶了點不耐煩,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季頌這是要走了。容惶披了件衣裳,之後起身下床。
“王君記得早點回來。”容惶蔫蔫的沒什麼精神,傾身抱住季頌。抱了一會兒容惶才打著哈欠又趴回床上去,又繼續睡了過去。
“這是王爺交代給您出行帶著的東西。雖然這些都是能買到的,可也是王爺一番心意不是?”盡職盡責的梁伯一早就起來打點好季頌出門要帶的一切,親自目送季頌的馬車離開王府。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容惶才慢悠悠的醒來。懶洋洋不想動彈由著侍女服侍他換好衣服。
“怎麼辦,本王越發覺得京城無聊了。”如今八月末秋老虎尚有餘威,容惶索性躲到王府的園子裡躲清涼。
“梁伯,好像本王自四歲後就再未出過京城啊。以前是懶得離京,現在是不好離京啊。”容惶一副看透世事的樣子,倒真有兩分可憐。
“京城外邊兒也沒多好,也是該哭哭該笑笑。生離死別到哪裡都是生離死別,外邊還不一定能及的上王爺您這園子裡來的精彩呢。”梁伯陪在一邊勸解著,他從容惶剛建府的還小的時候就在進府侍候他。比起其他人他自然同容惶更親厚些,也更心疼容惶。他還記得王爺剛剛住進王府時候,那滿身傷痕都還沒有癒合呢。梁伯自然不敢打聽宮裡那些陰私事,能做的也只是對當時瘦小的可憐的容惶多照顧些。莫要讓奴大欺主。
“梁伯,青瑛他這次離開是不是為了開恩科的事啊。”容惶揪了一朵花無聊的撕了起來,一邊數著花瓣一邊和梁伯搭話。他發現比起王君他更加喜歡叫季頌為青瑛,這樣叫著季頌就無端的多了幾分親近。
“恐怕是的,據老奴所知王君他從小就跟著大家們學詩書禮儀。若是求皇上開恩科,恐怕非得王君去求那些大家不可。”梁伯繼續用那平靜蒼老的聲音回答著容惶突然冒出來的問題,不因這突然的問題而失了分寸。
“那如果他回來之後本王送他一份禮物,青瑛應該會開心吧?”容惶心裡有個主意,就抬頭看著梁伯自言自語了起來,像個生怕別人討厭他的小孩子。
梁伯對容惶的古怪性子習以為常,不再回話。
當年啟王剛建府,府裡一窮二白沒什麼好東西。他看容惶養傷實在有些可憐就送了容惶一隻小八哥,被容惶喜歡的不得了。可是鳥兒總是喜歡天空的,下人一個沒看住那八哥兒就飛沒影了。
那八哥兒沒得前幾天他家王爺也是這個樣子,讓人瞧著好笑又心疼。外人瞧著他家王爺紈絝的厲害,可有誰知道他家王爺的性子如此患得患失。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更新啦~其實本章應該有車的(×)。明天和基友出門玩,也許會晚更
☆、拜訪
季頌要去的地方離京城並不是很遠,一個月已經足夠季頌來回一趟。
容惶本來想讓季頌多帶些下人照顧他。可是季頌只要了兩個小廝帶著,也只要了一輛馬車。當然容惶囑咐梁伯給季頌帶的東西都被季頌認真的隨身帶著,即使有許多東西他現在並不會用上。
“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好了,家師性格喜靜討厭吵鬧。明日我自行前去拜訪即可。”過了幾天季頌幾人到了溱城附近的一個鎮子上,進了鎮子後幾人找了家客棧就安頓了下來。等行禮馬車都處置妥當後,季頌才開口命令。
季頌明日要拜訪的師傅名為唐德覃,是大邑有名的畫師。甚至連皇室的人都很欣賞他的畫作。因為他實在厭惡他家裡門庭若市的情況,所以才隱居住到一個沒幾人落戶的小村子裡沒告知幾個人。唐德覃喜靜再加上村路崎嶇不平不好走,季頌也就不讓其他人陪他同去了。
季頌第二天是被鎮子上絡繹不絕的人聲給吵了起來,推開房間裡的小窗一看發現天才矇矇亮。
季頌從小就不喜人服侍,起床後就自己洗漱打點。收拾妥當後就下樓吃早飯。
大邑的客棧基本都會賣吃食,很方便遠行的旅人。村子名為涼溪村,就在鎮子南邊兒。季頌吃過朝食和兩個小廝說了一聲後,就步行前往涼溪村。
鎮子上的早晨很早就熱鬧了起來,大街上已經有不少人出行。貨郎們挑著擔子扯開嗓子吆喝著,客棧和酒樓也已經開門準備好迎客的準備。季頌就邊走邊神情冷淡的看著,與這一鎮的繁華喧鬧漸漸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