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季頌,倒是讓季頌不好多問什麼。況且這理由在季頌看來雖然不是太合理,但是聽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季頌紅著一張臉吩咐梁伯晚飯多做些好吃的,之後努力的控制自己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的轉身離開。
“唉。”看著被自己哄走的王君,梁伯忍不住嘆了口氣。他倒是隱隱約約察覺到了王爺最近在煩心什麼,可是王爺既然不讓他和王君說,他也只能插科打諢過去。
前段時間他家王爺每天和他念叨著王君歸來的日子,卻不肯多給王君寄信。不過是因為哪怕是寄出了信,也會被宮的人先截下來翻來覆去的看個好幾遍才真的被寄出去。
梁伯還記得他知道皇宮的人截王府的信後,小心翼翼的詢問王爺是否要等王君回來後把這件事告訴他。當時王爺臉上的表情很不好搖頭,讓他不要和王君說。可是王爺隨即就笑了,又說反正季頌是要知道的可是還是晚點知道更好。也因此,哪怕在府裡稱得上是德高望重的梁伯面對季頌的時候也不敢多說什麼。
也許是太過疲累或者其他原因容惶還在睡著,季頌也沒回房就自己去了王府的書房裡畫畫。因為是臨時起意,所以季頌也沒準備太多東西只是磨好了墨畫起水墨畫。
不同工筆畫的色彩豔麗繽紛,水墨畫似乎更重意境。季頌只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一個垂髫紀之年的男童眉眼和容惶十分相似,是季頌曾想象過的容惶小時候的樣子。季頌沒有在宣紙上畫多餘的場景,只是單純的畫了個小時候的容惶。
畫完了畫又洗過筆後,季頌就等著宣紙上的墨跡變幹。
季頌把宣紙舉起來打量著,表情沒什麼變化可是季頌心裡還是對這幅畫兒很滿意的。又在書房看了會兒書,估摸著容惶快醒了季頌才回了房間裡。
至於那幅畫則被季頌收了起來留在書房裡,什麼時候容惶看到自己就什麼時候送給他。
容惶在季頌離開沒多久後就醒了,問了下人知道季頌去書房後就去找季頌去了。等他推開書房門,就看到季頌正收起來什麼東西。
季頌正要轉身卻沒注意和容惶正好面對面差點撞上,倒是被他嚇了一跳。
“青瑛揹著我藏什麼東西呢?”容惶原本還不在意季頌在藏什麼,可他看到季頌聽到他說完話後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之後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
容惶一邊用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季頌,一邊故意靠近季頌。
呼吸帶出的熱氣兒都打到季頌的臉上,容惶的手慢慢的伸向季頌身後的櫃子裡。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季頌之前藏著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幅畫?
“我畫的這幅圖這本來就是要送給殿下的,既然殿下現在看到了那便現在送你吧。”季頌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平靜,如果不細聽很難聽到他聲音裡的情緒。
“既然是青瑛親手畫的,那我自然要看個仔細。”容惶挑了挑眉,這才低下頭打量起這幅畫。
等容惶看了畫的內容後,卻僵住了一樣半天沒說話也沒有動作。
“青瑛這畫……本王很是喜歡。”許久容惶才抬頭,笑眼彎彎開心的像個孩子。
季頌見過許多次容惶的笑,有風流浪蕩的,有安撫溫和的,還有討好賣乖的。可是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容惶笑的這麼純粹。
滿眼喜悅,就像是得到了獎勵的小孩子。這樣的笑季頌曾在季寅臉上看到過,那時季寅因為背對了兩句詩而得到了他一直唸叨著的一串珊瑚珠子。
“殿下……”季頌剛想說什麼,就被容惶一把抱住。兩人身高相仿,容惶身體微微前傾才能把臉埋到季頌肩膀上。
“怎麼辦,本王更愛青瑛了。以後要是本王離不開你了可怎麼辦。”容惶喃喃說著,半真半假像是在撒嬌。還好,在他家王君想象裡他過得還不錯。
“嗯,我也是。”在容惶看不見的時候季頌神情柔和,嘴角還帶著笑意的拍了拍容惶的頭。如果季頌肯認真回想他進啟王府之後的日子,他就會發現他偶爾是在笑著的。
“王爺……宮裡派人來傳話太后明日要召見王君。”梁伯原本還在前院,宮裡來人他是第一個知道的。打發走宮裡來的太監後梁伯走到書房門外,才目不斜視的低頭回話到。
季頌畢竟算是皇室宗親,太后召見也無可厚非。除非容惶想抗旨不尊,否則季頌是必須得進宮一趟的。
兩人原本還算旖旎的氣氛被梁伯這句話給攪擾的消失無蹤,容惶摸了摸鼻子也好好的站直看著季頌。
“青瑛若不想去,本王明日拒了就是。”季頌已經做好入宮的準備,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