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唸書時恐怕沒少受人欺負。
季頌剛從對容惶幼時的猜測中回過神來就見容惶停了筆,便走過去低頭去看容惶紙上所寫的到底是什麼。這一看季頌嘴角就忍不住直抽抽,哭笑不得的唸了出來。
“季家有寶樹[1]
容姿獨絕世
是年未及冠
白衣翩若仙
痴念書畫間”
落款印信只有容惶二字,並無其它。
“怎麼樣青瑛,本王這詩做的不錯吧?”
寫的詩被唸了出來,容惶咧嘴朝季頌笑了起來像是在討誇獎。
“王爺文采斐然,……這藏頭詩作的是極為出眾的。”
縱使容惶這詩格律不對,用詞也有問題。偏偏季頌就像毫無查覺一樣一本正經的誇讚起容惶,這樣誠懇的語氣恐怕沒人會不信他說的話。
容惶自然也信了,笑的更加促狹。
“那便派人把信送到季容季尚書家裡好了。記住這件事季青瑛你並不知情,這不過是本王為本王的王君小小的出口惡氣罷了。”容惶像是知道季頌的想法,認真的朝著季頌說完這番話後就高聲叫下人進來把信立刻送去季府。下人離開之後就眨眼看著季頌,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季頌:“……”只是紙面上的捉弄,父親應該不會太氣吧。據季府下人所傳,這天他家老爺在收到啟王府來信後在書房內摔了好幾個杯子。
季容讓自己誣陷容惶的事,季頌自然不可能明說。只是他擔心父親籠絡自己不成,再有別的計劃。便把這事隱晦的和容惶提了兩句,戒告他有空要仔細盤查下王府下人的身份背景。
容惶自然乾脆應下,說近日就著手清查王府。只是還沒來得及清查王府,御林軍總統領就帶著士兵不請自來。
御林軍總統領姓趙,是個習武的壯漢子。只是能做到總統領位置上的人,自然不可能真的是單純的武夫。
哪怕帶了不少兵圍上王府,他語氣依然恭恭敬敬。他心裡門清,不管這聖上和王爺鬧的這是哪出戏,他一個底下的卒子還是都不要得罪的好,要是到時候啟王爺再重得了聖上青眼,他可就難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更新啦,大家有木有覺得那首藏頭詩棒棒噠?(喂)藏頭詩有引用謝家之寶樹這句話w。
蟹蟹懶癌妹子的包養行為(喂,節操呢。)
☆、禍端
“煩請王爺通融,讓下官進府看上一看。也好對聖上有個交待,也好堵住那些個小人的嘴不是?可莫要讓下官難做。” 趙總統領拱了拱手,用一種商量朝坐在正廳低頭喝茶的容惶說到。
“哦?那本王叫趙總統領現在立刻帶人返回去,怎麼樣?”容惶放下茶杯,饒有興致的問道。
“王爺說笑了……莫要再為難下臣了。”名為趙勤的御林軍總統領難得有了尷尬的神情,
小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搜就搜吧。本王也沒什麼法子阻止你們。本王倒想看看你們想搜到什麼……”容惶似笑非笑的看了趙勤一眼,便繼續低頭品茶一副隨他們行事的樣子。
趙勤鬆了口氣,就讓手下的人開始搜查王府。這一搜查果然查出了問題。
“稟總統領,屬下們剛剛在王府裡見到一個形跡可疑的人。已經制服住他,請統領定奪。”過了片刻後,趙勤手下的一個兵進了大堂恭聲回稟道。
趙勤眼帶懷疑,當先跟著他手下走了出去。容惶目光閃了閃,也跟著走了出去。
“王爺,這您做何解釋?”趙勤看了眼那個被他手下的御林軍壓著的男人,語氣帶著猶疑的發問。
“本王也不知,梁伯這人可是府裡下人?”容惶偏過頭,目光放在梁伯身上。
“回王爺,老奴並不識得此人。”梁伯語氣鎮定,只是神情變得嚴肅。他確定王府裡沒這個人,也不知怎麼混進來的。
那被制住的男人一直低頭沉默著,直到此時才像夢醒一樣抬頭看了一眼容惶,開口說話。
“王爺,是屬下失職。”那男人剛剛說了這一句話,身體就突然僵住倒在地上不到片刻就有血從嘴角溢位來。
“稟統領,這人已經服毒自盡了。我們在他身上搜到了這個。”一旁的御林軍早就有眼色的探了這人脈搏,走到趙勤身邊回話。
趙勤仔細看了這信件碎片,神情越發嚴肅。
“王爺,這事關重大。下臣也只得立刻進宮面聖,據實稟報給聖上了。”趙勤看了一眼容惶,讓手下抬著屍體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