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父親這個詞了。”他對於女兒先會喊哥哥而不是父親有點微詞。
安娜對此只是又微笑了起來。
謝廖沙跟米蘭一起蹲在那些花朵面前,米蘭伸出手想要摘。
“我們只拿一朵就好了,米蘭。”
小米蘭睜著她那雙藍色的大眼睛有些不理解,這裡有很多好看的花,但為什麼她只被允許摘一朵?
謝廖沙就像早就學會了嬰兒話語一樣,他解釋道:“摘了就沒有了,它們也會疼。”
米蘭還是不太理解,不過她聽哥哥的話語,只拿了一朵放在手裡。
“這是黃色,這是粉紅色。”謝廖沙教米蘭辨認顏色,他說一句,小傢伙就點點頭,咿咿呀呀嘰嘰咕咕的重複一句,也不知道是真的明白還是不明白,但不管怎麼說,總能收穫謝廖沙的誇獎。
“是的,真棒,說得對極了。”
陽光燻得人暖洋洋的,米蘭靠在哥哥的身上打了一個哈欠。
“你困了是嗎?”謝廖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