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荽:“那個露重安插在他們玄清派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歷史悠久,無從查起。”
說白了你就是推卸責任不想幹活吧!
良辰臉色大變:“你們剛剛說,你們從寒初城過來?”
喂!反射弧太長了吧!
夜白點點頭,說:“寒初城出現了一個絕命毒醫,隸屬黑鴉麾下,正在四處毒害無辜平民和武林中人,興風作浪。”
良辰疑惑道:“我覺得比起找到你們的大師兄,百姓的安寧不是更重要嗎?為什麼你們不在寒初城將那個絕命毒醫抓起來?”
夜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因為……寒初城聚集了大量的白鷺人士,我們覺得既然有他們,那麼我們玄清可以不用插手了。”
俠肝義膽的武林中人好沒責任心啊!哪裡有普濟眾生造福百姓的初衷了!
良辰聞言,顯然不是很滿意,說:“可是我也沒聽見寒初城把那個絕命毒醫抓獲的訊息啊。或者說,沒有你們玄清派,他們只不過是蝦兵蟹將,根本就沒什麼厲害的?”
初薺剛才還在為自己的大師兄而難過,這個時候卻不忘誇誇自己的門派:“那是,我們玄清派武功高強,那是那些散雜的武林人可比的?”
“既然這樣……”良辰笑了笑,“那冥歸就來會會你們。”話音剛落,他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傷痕交錯的臉來。
夜白迅速運動真氣,想要保護自己的師妹,卻喉頭一甜,吐了一口血出來。
“師兄!”初薺慌了神,大叫道。
“有毒……”夜白說完這句話就倒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我的反派不可能這麼弱
眼見眼前的良辰變成了絕命毒醫,眾人都是大驚失色,尤其是肖敬。
“尼瑪前方的高能預警呢?身為殺手的本能呢?身為殺手的直覺呢?你居然不提醒一下我,你又說你是這個小說裡最厲害的殺手!”肖敬跟長荽說,如果長荽不是在體內,他真的要揪著長荽的衣領大喊,口水都噴長荽臉上了。
長荽淡定道:“殺手的直覺雖然在我身上,可是我也要培養你。”
“培養我的直覺幹什麼哦!我又不是殺手!”
初薺一咬牙,抽出了軟劍,甩了個劍花,朝冥歸發起了進攻。冥歸沒有閃躲,只是微微笑著看她,初薺咬唇,軟劍離冥歸還有幾尺遠就停下了。她單膝跪地,劍鞘支撐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看來小姑娘沒有從師兄的身上學習到什麼啊。”冥歸拿出了掛在腰邊的扇子,輕輕地扇了扇。
“這是一運功就會發作的毒。”長荽說明道。
“你怎麼知道!”肖敬問,“既然這樣,他們不都要死了?”
長荽沒有回答,他關注著這個冥歸,冥歸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沒有告訴肖敬。冥歸從寒初城來到了日曜城,本來寒初城是他的大本營,冥歸怎麼捨棄了自己的老宅,跑到了日曜城?看來他的目的大概……
冥歸斜眼看到了輕手輕腳想要逃跑的肖敬,一排暴雨梨花針就扎入了肖敬跟前的泥地,上面鬱鬱蔥蔥的無名野草迅速乾枯,看來那針也是淬了毒的。“你要去哪裡?”冥歸微笑著問。
“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肖敬嚥了口唾沫。
冥歸笑容一收,足尖一點就到了他面前,紙扇挑起他的下巴,說:“我還沒見過有人從我手底下活著離開過。”
“芙蓉花暮滄呢?”肖敬結結巴巴地說,要知道暮滄可是把冥歸這個生化武器放出來的人啊。
冥歸:“……”
肖敬:“……”
冥歸:“我要割了你的舌頭製藥。”
肖敬:“我的舌頭有那麼毒嗎?”
冥歸氣笑了:“在我手裡的東西,無不能成為我的藥物。”
肖敬:“你手上的紙扇……”
冥歸:“……”
冥歸吐了一口血。
肖敬默然,初薺這種練過武的還不能傷他分毫,自己連功都不用運,就能讓人吐血。
冥歸咬牙切齒地握住他的脖子,說:“油嘴滑舌,不過是豔樓的一個小倌罷了……說出已涼的下落,饒你不死。”
“咳咳咳……”肖敬被握著脖子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長荽也沒有要動手的打算,他只能自救了。肖敬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冥歸以為他要說了,還好笑這個人這麼貪生怕死,就鬆開手命令道:“說。”
在這種情況下,論反派的話有幾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