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肖敬就堅強地睜開了眼睛。適應了黑暗的眼睛還沒辦法馬上看見東西,他眯了會兒眼,慢慢地才接受了光線。
入眼的是金絲玉色紗帳,房間裡還燃著淡淡的薰香。
難道是最後一個假設靈驗了?
肖敬激動了,長荽難以置信地說:“不會吧……”
肖敬得意洋洋,既然是武俠背景的小說,不管怎樣都脫離不了這些套路。
這都是套路啊!
“從來深情留不住,往往套路留人心”的套路啊!
肖敬坐起身來,發現自己的衣服也換了,換的一身金光閃閃。說好聽點,貴氣,說難聽點,土……
長荽又能“呵呵”了,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肖敬已經能感受到他深深的嘲諷。
“此處應有妹子。”肖敬指著床邊空蕩蕩的凳子說。
長荽跟著看了一眼,不過他不懂肖敬怎麼得出這種結論:“何解?”
男主一問他,肖敬就顯示出了現代人的“博學多才”“博覽群書”來,驕傲地說:“可能是那撥山賊的頭目的女兒,本來我們被俘虜了,可能要去做苦工。苦工你知道吧?砍柴燒火餵豬挑糞……”
“我知道你要是不說下去,我就會讓你舔糞。”長荽笑眯眯地說。
肖敬:“……”
原文中那個白蓮花弱受男主叫我去舔糞啊啊啊啊太可怕辣QAQ。
緩了緩,肖敬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帶著哭腔說:“那個頭目的女兒……”
長荽皺眉道:“不要用我的聲音用那麼奇怪的語調說話。”
肖敬:“你覺得不好聽嗎?”
不好聽我偏要這麼講,噁心死你。
長荽:“我會興奮。”
肖敬:“……”這裡有個變態啊,聽自己的聲音都會興奮的變態啊,還有沒有王法啦!
肖敬組織了一下語言文字,說:“那個頭目的女兒,很可能對我……呃,你,一見鍾情,再見傾心。苦苦哀求身為頭目的父親留下我……你的性命,代價就是讓你成為壓寨夫人。”
“壓寨夫人?”長荽立馬注意到了句子裡的不和諧的怪異的詞語。
肖敬嘗試著自己編了個詞:“壓寨相公?”
長荽想反對這個名稱,想了想,又找不到什麼詞能夠替代它,乾脆就不說話了。其實他更想說,明明已涼那個樣子似乎更符合人類的審美,畢竟看上去比較可靠一些,要是真有什麼妹子,看上的也只會是已涼吧。自己的身體是經過嚴格約束的,骨架較小,爆發力強,適合瞬間的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