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又笑了:“對於比自己好看的人,女人總是會把他放在最危險的位置。”
肖敬嚥了口唾沫,說:“可是我覺得我不但外表很危險,武功也很危險。”
如花說:“什麼武功?把男人的不可描述夾斷的武功嗎?”
……你在一本正經地說什麼黃段子,要死啊?!還不可描述,你想幹嘛啊妹子!矜持一點行不行啊?
肖敬裝逼地搖搖頭,說:“你還年輕,什麼都不懂。”
如花說:“我懂你是個賣屁股的。”
……你再說一次!
如花說:“大家都是出來賣的,本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賣你的,我賣我的。”
……你你你你再說一次!
如花說:“可是你不能殺了君江,畢竟他和我什麼關係。”
你倒是說什麼關係啊!
肖敬低聲道:“你知道,翻墨嗎?”
如花說:“不知道。”
肖敬說:“如果你和君江是戀人關係,那麼我告訴你君江和那個叫翻墨的人是青梅竹馬,兩個人一起長大,訂的還是娃娃親。”
如花沉默了。
肖敬說:“而且他們很愛彼此愛得死去活來。”這句話也就只有“死去活來”是真的……
如花握著火麒麟瑾璐玄鐵棍的手在顫抖。
花娟們異口同聲地對她說:“如花姐姐,男人就會花言巧語,不要相信他!”
肖敬無辜地說:“你們都說男人只會花言巧語了,那君江的話為什麼還要信?”
如花咬了咬唇,說:“君江不但和我是……我們還是同伴。”
同伴……是指關樓還是黑鴉?
肖敬搖著手錶示自己的清白無辜:“我也沒殺君江啊,你都說我是賣那個啥的了……”
如花說:“賣屁股。”
擦!你怎麼還要說這個!女孩子家家不要老是把“屁股”掛在嘴邊好嗎?
寒輕摸出了藥瓶子,一抬頭看到了花娟們全部都聚在了一起同仇敵愾,不禁“……”了。
有點不好意思下手呢。
如花已經不想拖延下去了,火麒麟瑾璐玄鐵棍在她手裡揮舞得虎虎生風,一棍刺來的時候肖敬心中一緊,身體條件反射地晃了一下剛好就躲過了那奪命的攻擊。
花娟們對視一眼,拉起長裙,露出的潔白大腿卻沒有讓人想入非非,肖敬看到她們的腿上都綁上了一排排的暗器。
“原來這豔陽樓從來不收錢。”肖敬說,“收的是命?你們在這裡搞這些事情,暮雪樓主知道嗎?桂花夫人知道嗎?”
一個花娟冷冷地說:“別說暮雪樓主知不知道,銷金窟本來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只要交錢寧事息人,桂花夫人巴不得我們多殺幾個。”
肖敬疑惑了,如果是普通的尋仇,這個陣勢也太大了,難道另有隱情?
情勢容不得他多想,花娟們開始朝肖敬投射出暗器,準確程度讓現代動作片的槍手們個個自嘆不如。
“小心!有毒!”寒輕提醒道。
肖敬冒出了冷汗:“你怎麼知道有毒?”
寒輕食指一指向一個方向,肖敬看到一個花娟手裡捏著暗器,卻因為裙襬太長絆倒了摔在地上,暗器刺入了她的腹部,此時她已經臉色發青口吐白沫。
肖敬:“……”都不知道該心疼還是該吐槽了。
這樓上打得天翻地覆地動山搖,下面一點反應也沒有,大廳裡的客人們喝著美酒吃著美食,抬頭看著天花板,說:“樓上的人真會玩。”
暮雪樓主呢?忙著攬客人,沒工夫注意樓上。
寒輕低聲說:“不要緊張。”
神醫要投毒了!神醫要發大招了,叫你們一群人欺負我們兩個弱男子,哼,嚐嚐這個!
寒輕說:“等我,算清楚,有多少人,要用多少藥。”
肖敬:“……”
你是處女座嗎?!
肖敬只好呼喚長荽:“男主男主,請求支援!”
長荽正在意識裡泡著溫泉,懶洋洋地應道:“怎麼啦?”
聲音聽起來好愜意好銷魂……你在幹什麼啊,性命堪憂的緊要關頭你還這麼懶散的樣子!
肖敬著急地說:“這豔陽樓裡的花娟要殺了我啊!”
長荽捂著嘴竊笑:“這不是你的心願嗎?你不就是想死在牡丹花下嗎?”
我沒有這麼說過啊!而且這也不是“牡丹花下死”,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