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根本就不用花多少心思,只不過殺了他有什麼用呢?”
肖敬說:“君江知道封龍琥珀的下落,那個人殺他就是為了從他嘴裡得到訊息。”
鋒赤說:“可惜人已經死了不然還可以從他嘴裡知道些什麼,現在來到桂花夫人這裡我也不過是睜眼瞎,不管有沒有我都要來看看。”
肖敬皺了眉,說:“你好像很忙,如果你不忙的話,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鋒赤聳聳肩說:“有些人總是逼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偏偏我還不能殺了他們,他們搞的我很忙。”
肖敬有心想要猜出他的身份,故意設下圈套,說:“你知道寒初城還有一個絕命毒醫嗎?當時我和寒輕、君江就是去找那個絕命毒醫要一些東西,所以才結識的。”
鋒赤看著他,說:“我知道那個絕命毒醫已經死了。”
他的反應比之前談到君江死了的時候有一些區別,他好像更在意這件事。
“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肖敬問道。
鋒赤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我也不想知道,畢竟我和他素未平生,別人的事情我並不好奇。”
肖敬眯著眼,嘴上說沒有關係,其實就是有關係。
“話說那個君江死的很慘啊,我聽寒輕說他的脖子被人折成了五段。”肖敬有意地說,果然鋒赤的眼睛稍稍睜開了一些。
“五段。”鋒赤重複著,“當今江湖指裡如此的人並不多,很多人沒辦法能夠這麼精準地控制力度,把脖子粉碎的大有人在,折成五段的人估計少之又少。”
和在遲暮大宅那裡被殺的生柳一樣,君江的頸椎骨也是被人折成了五段,淨庭寺知漸長老和杳無宮宮主凝妝這樣的江湖老前輩都有些忌憚的武功,到底是誰呢?
肖敬問道:“那你覺得能做到這樣的人有誰?”
鋒赤說:“別人我不知道,但我肯定能夠做到。”
真不想認為你就是兇手啊,我可不敢召喚男主跟你打起來。
遠處漸漸飄來一個白色的人影,那正是悲歡離寒輕,他的輕功也是上乘,明明看上去離著很遠,眨眼間就到了面前。寒輕看了一眼鋒赤,拉起了肖敬的手,說:“解決了,她想見你。”
肖敬疑惑地說:“你確定他想見見我?你不是說她不喜歡長得比她好看的人嗎?”
寒輕說:“如果她嫉妒,把褲子脫了,給她看,她還不至於,嫉妒一個男人。”
面不改色地說出這樣的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真正想看我脫褲子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