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看到一個身影飛了過去,長荽用短匕穩妥地擋住了那個人的攻擊,他的匕首上纏著一條發著暗色銀光的軟鞭。
魔教教主的武器就是鞭子,還是一代武器名匠嘔心瀝血打造的“鐵血鞭”,這個名字比起關樓沒事給自己的各種機關暗器工具取的名字簡短許多,可是它的兇悍程度不亞於任何一種說的出名字的武器。從鐵血鞭能死死絞住長荽的短匕而不被那鋒利的刀刃割斷就可以看出,它非常結實。
長荽微微挑眉,笑著說:“教主。”
鋒赤不是很想與他為敵,厲聲說:“交出天命雙殊的秘籍,我不想傷害你。”
長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忍著笑說:“誰傷害誰?”
鋒赤皺了皺眉,說:“我可以跟你談條件,畢竟我喜歡你。”
長荽冷笑道:“不好意思,感情這種東西真是多餘,要活下去還是得放棄所有七情六慾才是。”
寒輕突然說:“那已涼呢?他還在,遲暮那裡,等著你去救他。”
長荽的表情變得很奇怪,在寒輕想象中他應該會有一絲的猶豫甚至動搖,可是長荽的表現卻是有些迷惑,道:“他死不死,與我何干?”
寒輕的心跳跳得飛快,不對,這個長荽不對勁……每次自己談到已涼的時候,長荽的臉上都會出現一絲緊張甚至有一些迴避,那種害怕被人試探的小心翼翼的樣子是怎麼也學不來的,也怎麼樣也掩飾不了的。寒輕非常嫉妒已涼,嫉妒得要死,可是長荽現在的反應,和之前他談起已涼的時候完全不同,長荽非常的漠然。
鋒赤的眼裡更是殺氣騰騰:“已涼?白鷺的首領?原來他和你也有瓜葛。”
長荽的笑容淡化了許多,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發軟,難道自己是中毒了?不,這種心悸的感覺,如果不再快點的話……
“我可以跟你談條件。”長荽又露出了笑容,“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做過買賣,我也不想做虧本的買賣,如果你能用什麼東西跟我交換的話,我會告訴你天命雙殊的功法。”
鋒赤陰沉地看著他,說:“我要怎麼相信你?”
長荽微笑著說:“我有什麼必要騙你?你要修習的話你還得確保你父母雙亡呢。”
鋒赤說:“我從小就沒有見過他們,不過我聽右護法說他們已經被處理掉了。”說出這樣子的話他也沒有什麼感情的浮動,畢竟父母生了他卻從來沒有養過他一天,他也沒有對他們有多餘的感情。
長荽“哦”了一聲,又說:“親自動手的話效果更好啊。”
尺璧和桂花夫人的臉色一變,他這個意思是,難道長荽的父母是他自己……
鋒赤沉默了一下,說:“你要什麼?”
“你的那枚紅色的尖晶石。”長荽這時候的表情出現了一種渴望,他像沙漠中的旅人一樣期待著鋒赤的尖晶石。
鋒赤微微皺眉,手裡的鞭子像是有生命一樣鬆開了長荽的短匕並且縮了回來,他的手往懷裡摸去,長荽的眼神追隨者他的手。
可是他很快就沒辦法看鋒赤拿出那塊雞心形的血紅色尖晶石了,他眼前模糊一片,意識渙散。
肖敬出來了。
第八十八章:四面楚歌之時誰是援兵
肖敬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到身體出於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好像猛幹了好幾瓶X牛一樣,那種熱血上湧、激情澎湃的樣子,也就只有跟損友一起在女生的書包裡放毛毛蟲那個時候才有了。
雖然後果就是那個女生淡定地把毛毛蟲捉出來放他鉛筆盒裡,反倒把他嚇了個半死。
因為身體出於高熱狀態,他覺得身邊的空氣都是那麼冷,冷得像在吹空調。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驚恐地發現自己身邊堆滿了死人,他一低頭,桂花夫人的嘴角還殘留著血,驚愕地看著他。肖敬連忙看向寒輕,寒輕的臉色陰沉,他發現了肖敬一瞬間那殺氣全部消失,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之前那種無害的樣子。
肖敬嚥了口唾沫,他的臉已經變成了死灰色,他已經猜出了這一大堆屍體是誰的傑作。
他在內心呼喊著長荽,可是長荽就像死了一樣沒有回應,肖敬愣愣地站著,就像被拋棄了一樣。他被男主拋棄了,長荽沒有剋制住自己殺人的慾望,在他暈過去後趁機出來,殺了這麼多人。
甚至沒有人看清楚長荽是什麼動作,肖敬更不清楚他是怎麼殺死那些人的,他在活著的人的眼裡,他看到了恐懼還有疏遠。
鋒赤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變化,他微微地皺了皺眉頭,說:“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