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縣農業局工作,那年我十八歲,正值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
這局裡的工作倒不怎麼忙,一有閒暇的時間,我便看看書,聽聽音樂,偶爾寫幾篇休閒小文發表在各類文學期刊上面,倒也活得清閒自在。其他的同事卻和我不同,總喜歡三五成群關起門來打麻將,而且一打一通宵,連身居高位的局長和副局長們也不例外。
某天夜裡,我已經入睡了,大約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忽聽得有人敲門,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那人便“嘭”的一聲破門而入了。我慌得摸索著把床頭的檯燈開啟來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現在我的床前,矮胖的身材,頭上禿了一小片,一雙小眼睛笑起來在燈光下忽隱或現的,竟和當年的朱校長有七分相似。我不由得大吃一驚,忽地一下就坐了起來:“局……局長,這麼晚您怎麼過來了?”他卻不慌不忙地笑道:“雲迪啊,剛才我在下面打麻將全輸光了,能不能暫借我兩百塊錢用啊。”
我不由得苦笑一聲,什麼世道啊,連平時威風凜凜的局長大人都開始向我這樣的張口借錢了,我哪有敢不借的道理。於是便哆哆嗦嗦地從上衣口袋裡翻出兩百塊來,小心翼翼地遞到了他的手上。沒想到他卻沒有任何反應,我抬頭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因夜裡睡覺時我習慣只穿個褲頭,他原來在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的身子在看。我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極點,忙找了外衣披上。
他也感覺到了自己有些失態,忙接過那兩百塊錢,說了聲謝謝出門去了。
我有點納悶,這門本來關的好好的,他是怎麼進來的?後來小李告訴我,這些門都是LOW貨,但凡有韌性的塑膠卡片都能將其捅開,這才恍然大悟了。
半個月後的一天,小李忽然急匆匆地跑來找我說道:“雲迪,局長有事找你。”我尋思著,我一個小職員,平時都有中層領導管著,他直接找我幹什麼呀?但又轉念一想,或許是想還我之前那兩百塊錢也說不定,如此一想,心情倒比之前好了許多。
可那局長卻沒有還錢的意思,而是讓我幫他整理櫃子裡的衣服、日用品之類的。做完之後,便已到了下班的時間。他回過頭來拍著我的肩膀笑盈盈地說道:“雲迪啊,整理了一下午,累了吧,今天天這麼熱,吃完飯陪我去洗個澡怎麼樣?”
我心裡雖是一萬個不情願,可那話也沒法說出口,只能諾諾答應著。
晚飯後他開車帶我去了縣城裡最豪華的那家洗浴中心,要了一個挺貴的包間,裡面的設施一應俱全。他和那管理人員說了,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他。
幫人洗澡這活我之前還真沒幹過,這笨手笨腳的,連我自己都覺得臉紅,心想幸虧局長不怎麼計較,要不然我以後在單位裡可怎麼混呢。
這局長洗得慢條斯理,洗了半天才洗好,等他一切就緒,我也趕快抓緊時間胡亂搓了一通便得。不過我擦身子的時候,老感覺局長在盯著我那部位看,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連擦拭的動作都有點不怎麼自然了。
“雲迪,你幫我把床上那條幹毛巾拿過來。”他的聲音有點曖昧,和平時判若兩人。
我倒也沒多想,便走到床邊,準備去拿那條毛巾。沒想到一個措手不及,被他從後面攔腰抱住死死地按壓在床上。這一刻,我終於看清楚他的本來面目了。
那毛巾彈性極好,他拿過來直接將我的雙臂熟練地捆了個死扣,之後便瘋狂地在我的身上亂吻著亂纏著。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呆了,一時間竟忘記了反抗。
“雲迪,你長得真好看,我第一次看見你就喜歡上了你,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我回去就可以提拔你,你就等著升官發財吧。”迷亂中,發覺他那條鬥志昂揚的巨根就狠狠地抵在我的後庭處,我一驚,徹底清醒了。不停地用雙腳亂蹬著,想盡力從他身下掙脫出來。
他那張本就猥瑣的臉開始變得有點扭曲,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在他的淫威之下,我不得不仰視著他。
他把牙咬得格格響,惡狠狠地說道:“你別給臉不要臉,今晚若是依了我,憑我現在的人脈,你升官發財指日可待;如果執意不從的話,那我只好找個理由送你去南部山區鍛練個幾十年,這一輩子都別想回頭了!”這一番話竟如雷貫耳,想我這十年寒窗,為的就不是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嗎?如果去了那裡,便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了。更何況那裡人煙稀少,缺醫少藥的,又蛇蟲鼠蟻橫行,這輩子不就全毀了嗎?我腦子裡亂作了一團,哪裡還顧得上去反抗了。
伴著身下一陣陣的巨痛,我的防線徹底崩潰瓦解了。他像一頭野獸一樣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