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於宇智波一族覆滅一事的前因後果,以及……你的兄長。”
“——宇智波鼬。”
“他會選擇對你、對生養他的宇智波一族做出這樣殘酷的事情來的,真正動機。”
“!!!!!”
——佐助的瞳孔猛然間緊緊收縮了一下。
男孩兒愕然地抬起頭來,瞪得大大的黑色眼睛中映照出的,依然是面前近在咫尺的紅髮少年,那張帶著溫柔和善笑容的俊美容顏……
佐助的心跳不知怎麼的忽然停滯了一下。
***
被藏馬牽著手慢慢走在前往宇智波族地的路上,看著身邊這個人嘴角噙著溫文爾雅的笑意,不時和路邊的商戶們互相打著招呼,看那樣子就好像在木葉生活了許多年的本地住民一樣,佐助咬了咬嘴唇,想說的話在唇邊轉了幾轉,終究還是沒能問出口來。
直到兩人拐了又拐繞出繁華熙攘的木葉主幹道,來到屬於宇智波一族的族地,看著昔日熱鬧程度完全不輸村子主幹道的族地此刻空無一人、蕭瑟冷清的樣子,佐助眼眶紅了又紅,緊緊抿了抿嘴唇,終於還忍住脫口而出:
“你說的真相,到底是指什麼?鼬是被冤枉的嗎?還是他被人脅迫了?他沒有殺死爸爸媽媽和族人們嗎?那樣的話他又為什麼要對我說謊?為什麼……”
要傷害我,要讓我……恨他?
黑色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倔強地不肯讓其中提溜亂轉的淚水真的衝破眼眶,佐助抬起頭執著地注視著藏馬,似乎如果不能立刻從他這裡得到答案,那就不肯再繼續相信他了一樣。
妖狐見狀輕聲一笑。
“小傢伙,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順著佐助的動作停下腳步,他轉過身來,面向一臉倔強的團扇家小鬼。
“你知不知道你身邊至少有兩名分屬於不同陣營的暗部成員在跟蹤監視著?”
藏馬微微俯身,迎視上那雙亮晶晶的黑色大眼。
看著男孩兒的神色瞬間變得又驚又怒,妖狐摸了摸下巴,還怕火候不夠似的又追加了一句:
“而且要說實力……你們這裡似乎是把他們這種級別的稱之為‘上忍’?”
——話音未落,他已經被佐助一把揪住了衣袖。
“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男孩兒面色有些慌張,但卻依然強作鎮定地小聲說道。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們應該從我還在醫院的時候起就在監視我了,不是嗎?你那個時候即使壓低了聲音對我說話,說出口的內容也應該是他們背後的人絕對不會允許我以任何方式獲知的吧?”
“可你還是說了。而且,說得毫不猶豫。”
“這就證明你其實有瞞過他們監視的自信和能力的。是什麼?幻術?”
佐助越說,語氣和表情就越是鎮定。到了最後,原本的慌張失措幾乎統統都消失了。
這倒讓藏馬看向他的眼神帶上了幾分讚賞。
“說得沒錯。”
他伸手,在佐助不滿的瞪視下揉了揉小正太的發頂。
“我是有辦法讓他們的監視失效,即使我們在討論著交代他們來監視你的人絕對不會允許被你知道的話題,他們也完全察覺不到。”
“但是,你確定這裡是談話的好地點?”
“有什麼問題,都留到回家以後再來一一解決,好不好?”
妖狐溫柔的語調讓佐助的臉不受控制地微微一紅。
他低下頭不說話了,可是緊緊拽著藏馬衣袖的那隻手,卻並沒有放鬆下來。
藏馬見狀抿唇一笑,也不戳破。就那麼用衣袖拉著低垂著頭的團扇家小正太,一步一步地向宇智波族地的更深處走去。
***
佐助一臉恍惚地站在眼前這扇熟悉的大門之前。
上一次他伸手推開它們的時候,看到的是倒在血泊裡的父母,還有面色冰冷地站在父母的屍體旁邊,用看死人一樣的冷酷眼神靜靜注視著自己的兄長。
伸出雙手輕輕抵住門扇,佐助小小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動作停頓了好一會兒,才最終猛地一個用力……
“吱呀”一聲,大門被緩緩推開,映入眼簾的景象,熟悉得讓佐助鼻頭一酸,險些掉下眼淚。
他木木地任由身邊的那人攬住自己的肩膀,帶著自己走進院中,等到回手關起大門,又再度攬過自己一路向前。
穿過熟悉的院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