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被直接“威脅”了的大蛇丸聞言一聲嗤笑:
“哦?還真敢說啊。”
他微眯起一雙金色的眼瞳,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冷笑。
“明明不過是波風那個小鬼的不成器弟子罷了,是什麼給了你資格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
“因為曉?因為斑?因為你的萬花筒寫輪眼?還是……因為你的那個什麼可笑的月之眼計劃?”
大蛇丸越是說得更多,帶土的臉色就越是變得難看。
直到最後聽到那句“可笑的月之眼計劃”,他終於忍不住露出了一個雖然經過萬分抑制,但卻依然顯得猙獰味道十足的可怖表情,“連這個你都知道了?”
大蛇丸居高臨下一臉輕蔑地睨他,說出口的臺詞更是將帶土的仇恨拉得妥妥:
“所以才說你是波風那小鬼不成器的弟子,你老師本來就不多的聰明才智你卻也連一半都沒有學到。要想不被人發覺就不要把尾巴留得那麼明顯,你以為這些年來曉中出現的種種變化只有我一個人察覺?”
說著,他側頭用下巴向身旁空無一物的位置微微示意了一下:
“就連這種比你還要小上很多的小鬼都已經對你的意圖知之甚祥了呢,蠢貨。”
——隨著他的動作,被他下巴點向的地方原本平靜安寧的空氣像是突然被什麼波動了起來一般,晃盪出了層層水波,而後,從中漸漸顯現出了一個同樣曉袍加身的黑髮青年的身影……
“鼬?!”
帶土瞪大眼睛看著對面漸漸現出身形的黑髮青年,本就已經十分難看的臉上,隨之愈發青白了幾分:
“你也背叛了我嗎?”
毫無預兆的此番登場同樣引來了無數矚目的團扇兄長神色淡淡地回望過去:
“我從未與你站在同一立場。”
他面無表情地說。
“自始自終我想要保全的也只有佐助而已,與你合作,不過形勢所迫。”
“……!!”
帶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好像第一次認識鼬一樣死死地盯住他的臉龐不放,然而,青年的神色卻始終平靜冷漠,彷彿對他陰冷森然的視線全不在意。
帶土定定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冷笑了起來。
“鼬,你所謂的‘愛’和‘守護’真是可笑。”他語氣輕快地說,“你以為佐助聽了你這樣的話就會原諒你,會再把你當成是曾經那個對他溫柔呵護的哥哥了嗎?別傻了!”
他唇角勾起,扭曲成一個充滿惡意的弧度:
“他親眼看著你殺死你們的族人和父母,他心中對你的恨經過這些年的積累只會變得更深而不會有分毫的減弱。”
“他的童年早已經結束在五年前那個宇智波傾族覆滅的夜晚,同樣結束的,還有他愛人和被愛的能力和渴望。”
“親手掐斷這些的人,鼬,正是你啊!”
“千萬……千萬別忘記這一點。”
“你和佐助……再也回不去了。”
“就算你背叛了我。”
“就算你想要用這個來再證明和換回什麼。”
“已經太遲了,鼬。”
“太遲了。”
——說著,帶土竟然十分滿足似的,呵呵笑出了聲。
鼬聞言卻是沒有半分動搖。
他神色不變地與帶土彼此對視著,半晌,突然在對面那人一臉驚疑之中微微勾起了唇角……
“蠢貨。”
——下一秒,清亮的少年嗓音忽地在他身邊響起,鼬半垂在身側的手掌,也在瞬間被一隻熟悉的溫暖小手緊緊握住……
“怪不得這邊這隻(?)蛇叔剛剛要這樣叫你,原來你真的蠢得這麼無可救藥!”
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從鎖鏈中掙脫了出來,並且原本那一身的狼狽也奇蹟般地統統消失了不見,黑髮的宇智波家么子握著自己兄長的手掌與他並肩而立,看向對面帶土的眼神,是讓對方心肺發痛的嫌棄鄙視:
“當年發生了什麼事藏馬早就都已經告訴我啦!雖然我也不認為鼬就真的一點錯都沒有,但是和你說的那種程度比起來,可卻還沒有達到那樣的地步!”
無視了帶土一瞬間瘋狂輪轉起來的寫輪眼,佐助微微撇嘴,“想要用這件挑撥我們兄弟關係大叔你就省省吧,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容易被利用和挑唆的笨蛋。”
說完,連帶土的反應都懶得關注,他斜眼看向軟綿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