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怎麼回事,為什麼在他綁架了我之後你會換那身衣服過去?你和他達成了什麼條件?為什麼他會找上你?你經常像今天這樣,和槍、子彈還有炸藥打交道?”
夏書瑤一改往日溫和善良的脾性,陰沉著一張臉,緊緊箍著夏書瑤的肩膀,目光尖銳的死死盯著她。
輕輕抿了一下嘴唇,柳安雅眼皮低垂,目光閃爍了一下,就緩緩的舔過自己的嘴角,然後仰頭,睜大了眼睛看著壓在自己上面的那個人,仰起頭一點點將自己的脖子暴露在那人的目光之下,然後無辜的眨著眼睛看向她,輕輕舔了一下那個人的下巴。
如願聽到對方惱怒的低吼一聲咬上了自己的脖子,柳安雅閉上眼睛,微微一笑。
結果還沒來得及斂起笑意,就被那人扣住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上來。
牙齒在唇瓣間肆虐,或輕或重的撕咬著。柳安雅緊緊抓著對方的衣服,突然間有點後悔自己的點火舉動。
一吻結束,夏書瑤空出一隻手來輕輕撫摸著柳安雅脖子上的齒印,臉色倒是不見改善:“這招對我來說,也只是平白讓我多佔點便宜而已。如果不想耽誤上班的時間,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最好。”
撇撇嘴,柳安雅一臉不悅的在心中指責對方抵抗能力的增進行為,撇過頭去不願意搭理眼前的混賬。
“乖,”夏書瑤嘆口氣,把炸了毛的小貓攬進懷裡,“我沒有任何時候能夠抵抗你對我的誘惑,但是這些事情對我而言很重要,你必須要告訴我。”
她抬起頭直視懷裡的人:“我愛你,我也信你。我只是想了解你。你身上擔著的東西太多了,又不願和我說,總是一個人擔著,我心疼。我這個做你老公的比不上你們組織裡的人有能力,可是我還是想幫你分擔一點,就算我只能做到擔心。”
“……真是被你打敗了。”柳安雅妥協一樣的嘆口氣。
“陳炎彬是這次我們行動的目標中的最大阻礙。陳氏集團的生意涉及黑白兩道,原本我們相安無事兩不相爭,但他最近一段時間擴增幅度遠超前些日子,而且,開始跟我們槍一些走私和軍火的生意。
地盤和路子是對我們而言最重要的兩方面,所以對我們來說,坐以待斃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先禮後兵,我們本想先跟對方交涉和談,但後來發現陳家雖表面上一片穩定祥和,但是私下卻分成兩派,鬥爭波濤洶湧,而出來說話的人實際上卻無法操縱陳家黑道里的事情。
後來調查發現,暗中操縱其中一脈的人就是陳氏的私生子,陳炎彬。他明面上的身份只是陳氏白道上一個集團的經理,業績平平,就像任何一個明知沒有出路只好混吃等死的私生二世祖。但是他暗中的人脈吞噬操控了當時陳氏超過57%的股份——特別是黑道。
這是個很明顯的訊號:他是故意侵佔我們的地盤,因為陳家人不知道他手中那一部分黑道生意的發展,而因為他做的手腳留下的證據指向,陳氏卻擔當著被我們懷疑和攻擊的目標。他想引得我們兩相鬥爭,藉著我們的手毀掉陳氏,然後藉由鬥爭削弱我們的力量,而藉著這個時間差和地方差,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在抓緊時間藉助我們和陳家的資源進行擴張,直到強大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破殼而出自成體系了。到時候,我們和陳氏都將拿他毫無辦法。
那麼,這就不是一個能不能談的問題了。我們必須在他發展到獨立出來之前就幹掉他,不然,日後就將是一個絕大的威脅。
正好他白道上的一個生意開發了一個專案,我換了身份藉機接近他,由我們操縱的公司獲得了那個專案。然後藉由此專案,我們和陳氏集團有了接觸和聯絡,慢慢開始滲透和侵佔陳氏公司。當時黑道上我們正和他鬧得不可開交,引開了他大部分注意力。而且他對陳氏也很不上心,我們在侵佔過程中發現他很早就開始轉移陳氏的資源另開公司,估計是想另起爐灶,藉著陳氏的資源整垮陳氏。
當時我和他的接觸是最多的,因為陳氏能和我們和平發展到今天,有一些陳氏的東西是我們需要的,因為這些東西我們才會放任陳氏在一定範圍內發展。但是那些東西好像後來都被陳炎彬搞到了資料從而轉移到了他的手下。所以為了獲得那些資料,我也算對他多有關心照顧之意,來獲得他的好感。但是我明白對陳炎彬而言能上床的女人都是不能進辦公室的,也沒想過用任何這樣的方法去獲得資料。
後來……他還是發現了這些問題,我們以這個公司為角逐點拉開爭奪戰,但是想必他一早就明白和我們硬碰硬是很吃虧的,提早轉移了大部分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