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說,有人在海邊溜企鵝,我想了想,這種事情大概也只有你會做了,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你!”
“……總覺得你這麼一說,我們重逢的喜悅就不剩多少了。”我朝著有些拘謹的沢田綱吉介紹,“各位,這是我以前一塊兒玩吉他的隊友,後來他改玩貝斯就交流少了……真一,這是我鄰居的弟弟沢田綱吉,另外三個……呃,我都不想介紹了,這個是我的好友吳語。”
真一原名岡崎真一,以前一塊兒交流過音樂上的問題……對方是個挺好挺單純的少年,比我小兩歲。不過他似乎和家裡矛盾挺大,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對方還試圖離家出走……現在據說在一個樂隊裡,之前還有發他們樂隊的新歌給我聽過。
“喲,你們好。”岡崎真一笑嘻嘻地打招呼。
沢田綱吉看著眼前這個打了不少耳洞還打了唇環的人,僵硬地站起來一鞠躬:“你、你好!”
“哎——我沒那麼可怕吧?”真一打招呼完畢之後在我們對面坐下來,揹著的貝斯也放下了,然後一直盯著吳語看。
我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那啥……真一啊,你幹什麼呢?”
“啊……我在觀察啊。”真一笑嘻嘻的,“吳語小姐,您覺得我如何?”
“嗯?”吳語小口喝著雞尾酒,一抬眼,勾起嘴角,淡淡道,“讓我評價是要收錢的喲。”
“哎?不是評價啦。”真一笑嘻嘻地說著,“我最近離家出走啦,因為沒有錢在做援助交際,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當然不能展開生意關係啦,所以來問問吳語小姐有沒有這個需要,畢竟對方長得也好看、還很有錢的樣子……”
“噗——”我們其他所有的人都噴了,包括被求包養的吳語和在一旁偷吃我的烤串的娘娘。
☆、朋友標準
我重重地擱下手中的飲料,一臉震驚地看著他,痛心疾首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你你你……你這一年來發生了什麼啊!?”
沢田綱吉目瞪口呆地擦了擦嘴角,張了張嘴最終沒發出聲音來,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
吳染前輩一反常態拍著桌子笑瘋了,邊笑邊斷斷續續地說著:“哈哈哈哈!筱橙你這個朋友挺好的……哈哈哈哈!我能靠這個笑上一整年!”
“冷靜點。”吳旌大哥真的很冷靜,擦掉因為剛剛被驚到而噴出的嘴角邊的酒漬,看向吳語,帶著點遲疑,“你真的要玩的話,還是不要點這個小鬼比較好,畢竟未成年保護法……”
“大哥,你想多了。”剛剛處於呆愣狀態的吳語回過神來,臉上帶著無奈,卻又忍不住笑出來,“真一君,你是挺可愛的,但是我不需要這種服務。”
“哎……我還很喜歡吳語小姐的說……”岡崎真一立馬垮下來,蔫蔫的。
娘娘跑到了吳語邊上蹭著,用那雙小黑眼很得意地看著真一。
我覺得它大概是為了表現出自己是被吳語包養著、而真一是被拒絕的優越感。
我拿起一串烤串咬了一口,用看異端的表情看身旁垂頭喪氣的人:“傻逼!”
對方懶洋洋地抬眼:“你不用自我介紹了。”
“……真一啊!你這一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做到天使變惡魔的!”
“啊,對了,抱歉,忘了這裡還有未成年了……”真一一點都沒有自己是未成年少年的自覺,看向沢田綱吉,“沒嚇到你吧,沢田君?”
“啊?哎……嗯!”沢田綱吉低著個頭,努力撿起自己的三觀。
“嘛……被拒絕了好傷心……”真一再度趴在桌子上,嘀咕了幾句,接著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不過太好了……本來還以為說自己做援交一定會被罵呢,剛開始還不敢過來,可是你又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現在鬆了口氣了!”
“哈?”我看著手中玻璃瓶的可樂,糾結了一下用桌角撬開蓋子,將瓶子遞給沢田綱吉,淡淡回道,“我沒有對別人的生活和選擇指手畫腳的愛好。”
“抱歉,請容我插一句嘴,大部分世人覺得他人不好,很多時候僅僅是因為他人與自己不同。然而有些人就是有這種自信,將自己當成世界的標準答案,並且去指責其他人……”吳語微笑著叫酒保來給自己換了杯酒,微笑著淺啜一口,“你將筱橙歸類為這類人,是看不起她還是看不起我?”
“……”我默默地過去,不動聲色地在她的酒杯裡摻水。
雖然被這樣子維護感覺好窩心、我家神棍好蘇……但是我知道,這個人,已經開始有點喝高了。
“筱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