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看衣服上徽章好像是審判庭,肅穆得嚇人哦。”都是愛心日裡受恩惠的居民,冒著風險來觀察異動。
“對了,我看見領頭者模樣計程車兵在臺階上放了個紐扣,您去瞧瞧?”
二人依言走近臺階,辨認出那是迷你影像儀。感應到目標白德霖靠近,畫面跳了出來。群眾嚇得後退。等人高的虛擬螢幕上,棕發綠眸身穿軍裝的男子高傲而立。
他悠然開口:“我是副審判長馬克修。馬族獸人凱特琳,涉嫌用波譜發射儀傳送聯邦A級秘密給獸人國度,今日訊號被截獲並破譯,證據確鑿,已經被逮捕,將送上審判庭經受裁決。此前的僱傭處白家蛋糕房,正在被調查是否有包庇行為,暫停一切生意往來。各位好自為之。”說完畫面消失,影像儀自動焚燬。
白德霖的拳頭重重砸在玻璃上:“混蛋!”
霍懷用手掌包裹住他泛起紅腫的拳頭:“凱特琳的事情看來沒有轉機了。當下我們應該努力將蛋糕房重新開張,日子不能不過。”
白德霖垂眸:“是。”這筆屈辱的帳他記下了!
“我有些前戰友在政界,待我疏通關係試試。”
“分頭行動,我也有熟人。”
給昂西斯家一點星際幣,莉西和白魯接下來數天仍然暫住那裡。不懂世事的菲奧娜很開心,有小帥哥陪她玩耍呢,雖然他興致不高。
霍懷一等白德霖乘坐公共飛船離開,便利用鬼才卡洛斯的程式追溯馬克修的私人通訊號。上回影片留下了痕跡,因此他沒費多大勁就成功了。
馬克修正無聊,坐在臺前聽被告聲嘶力竭的哭訴。正巧秘書詢問是否接通,他來了興趣,示意失陪,踱步進休息室。“久別不見。”
“你說是白德霖。”直奔主題。
“我也疑惑,”馬克修爽快交代,“但既然波長和偵測的一致,就是凱特琳。她堅稱白德霖不知情。你知道,中央的拷問手段很多元化。”
霍懷不願意想凱特琳被怎樣殘忍地用刑。“關店又鬧哪出?”
“讓審判庭大費周章,難道不應該受懲罰麼。”馬克修輕吐冷漠話語,“先說好別來找我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