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聽見,只是跟著師傅跟得更緊了。

一行人在初始草原走了半個時辰,場景才略微變換,烈日破開雲層,氣溫漸漸炎熱起來。

衛璿來過兩次,熟練地帶著師弟師妹們走進一座宮殿,裡面有層層關卡與密密麻麻的傀儡,若能登頂必然會得到許多難得的實戰經驗。

梅慕九分了一絲神識在衛璿身上,便帶著人在外等著。如果他們進去幫忙只會毀了別人的歷練,有外人在他們也會放不開,所以在外等著才最好。

日光越來越炎熱,漸漸的已如蒸籠般讓人難以承受。梅慕九眯了眯眼,拿出一把傘,傘一出來就猛漲至一棵樹般巨大,懸在半空中灑下一片濃陰。

秦衡蕭挨著師父坐下,靜心修煉,柳韋然也走了進去,心裡鬆了口氣,他的身體都已經開始發燙了。

秘地裡沒有晝夜輪換,太陽始終高掛著,使人分不清時辰。梅慕九躺在陰涼裡昏昏欲睡,感覺到秦衡蕭站了起來,睜開眼剛要詢問,就反射性地拉著徒弟側身躲過了一道罡風。

他彈起身來,把秦衡蕭擋在身後,半是疑惑半是不悅:“你們是誰?”

來人足有二十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元嬰道尊,餘下的竟足有十個金丹期的真人,其他也都不低於築基修為。

那元嬰道尊一身黑袍,兜帽遮臉,只露出塗抹成黑色的唇。

“本來收拾你只需要我一個人,奈何宗主更希望生擒你們幾人,你也有幾分手段,所以這樣……比較周全。”他的聲音很奇特,既嘶啞又尖銳,甚至有些像在唱戲腔。

話音一落,黑袍揚起,他手中現出一本黑色封皮的書,書頁自動翻開,一列列符紙如觸礁的海浪般從中盛開,一圈一圈在空中形成了一朵黑色巨花。

看見這些彷彿源源不斷的符紙,梅慕九明白了什麼:“你與極獄真人是一個宗門。”

“那個廢物,我不想和他扯上什麼關係。”元嬰道尊陰森��說羋凍菀恍Γ�皇幟米攀椋�縋罟適擄慵絛�饋巴纜局�老蟶隙���纜局�司鬩訓匠。�滓粵榛輳�且匝�狻���

梅慕九在他念時就放出了紫氣護身,心裡暗道,我才懶得給你時間念這些東西。他展開羽扇,手上一轉嘴中吐出一口紫氣,只見扇中竟射出萬根紫氣裹挾著的羽針,如暴雨般鋪天蓋地地射了過去。

元嬰道尊一邊迅速念著一邊催動符紙結成盾牆,盾牆剛一化成,不盡黑霧便從地下湧出,無數幽靈士兵乘著霧亦是從地底鑽了出來。

柳韋然看見那些士兵臉色一白,下一瞬面頰便浮上了憤怒的紅暈:“又是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羽針撞到符紙牆紛紛消失無影,只有少數穿透了散落在周邊的符紙,一齊化為齏粉。

鬼兵浮動,一時間天昏地暗。

只見青天白日下茫茫草原正中驟然分割出了一片陰影,如一個巨大的黑球般在上漂浮。

黑袍道尊嘶嘶地笑著,口中道了句去,鬼兵聽到命令紛紛湧了過去,密密麻麻的讓人看一眼都陡生寒意。

梅慕九暗罵一句,點出一滴精血到扇面上,每根鶴羽驟然硬如磐石。他飛身浮空,剛想像以前一樣把秦衡蕭護起來,卻見他手中執著劍,鎮定自若地站在那以排山倒海之勢湧來的鬼兵前。

他單薄的身軀帶著高山般的穩重與萬里冰封般的冷意,他的長劍拖曳著形似流雲的白光,如破開黑夜的星輝。誰都知道這只是個少年,但他只是靜靜站著,蒼穹便像壓彎在了他雙肩上,扯下天地萬物化作他的披風,贈與他世間一切的不懼與冷傲。

梅慕九嘴角浮上了淺淺的笑意,雙目釋然地對上了黑袍人。他的紫氣在地上結成了無數牢籠,將斬之不盡的鬼兵困於其間,他則如月下散步般扇著摺扇衝著黑袍人面門擊了過去,兩人在空中纏鬥不止,激起層層氣浪。

“玄虯在御!”柳韋然亦是翻身迎敵,那邊梅慕九纏住了道尊與兩三個金丹修士,他便結出了一個千軍幻陣,鐵騎錚錚踏空而來,把餘下修士拖入戰場之中,霎時間旌旗蔽空不見天日。

秦衡蕭見狀疾速穿行於牢籠之間,長劍去處,哀嚎遍野。他的唇緊緊抿著,速度始終不減,但每一劍都精準而致命,不少從籠子裡掙脫出來的鬼兵俱被他用劍尾的白光生生融成了碎屑。

“痴仇道尊!救命……”一個煉氣修士被柳韋然一劍貫穿丹田,淒厲哀求,痴仇卻一眼都不曾給他,只是咧開一口尖牙,從口中伸出數不清的毒蛇往梅慕九身上咬去。

毒蛇如風中披散開的長髮一樣在空中織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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