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的官兵們來來往往絡繹不絕,以至於沒人去關心中央庭院。到了中午眾人穿過中央庭院吃午飯時總能留下大片大片的腳印。每天在庭院中分辨元帥們的腳印成了一些無聊的下級官員午休時間的一大樂趣。首當其中的那位雖然不是下級官員但卻大有名氣。拜耶爾藍上將每天都要沿著米達麥亞元帥留下的腳印走一遍。另一個惹人注意的則是兩列並排前進的整齊腳印。許多人研究了多日,直到某一天他們看見砂色頭髮的元帥與橘紅色頭髮的元帥肩並肩地走著去食堂,終於真相大白了。也有人提出“腳印是帝國雙璧留下的”的可能性,但被全軍上下“最有權威”的拜耶爾藍上將一口否決。

工作的結束總是伴隨著繁星點點的夜空。對於這些提督們而言頭上的美景是他們的戰場,而戰場往往是生死離別、流血事件發生的地方。畢典菲爾特自稱是個武人,他雖然不像奧夫雷沙那樣是適合生活在石器時代使用武力的野蠻人,但她腦子裡有一大部分被戰爭、前進給填滿,他覺得自己不適合過和平安穩的生活。即便是這樣的畢典菲爾特也選擇平時他身邊的人,星空太擠了,那是己方與敵方靈魂的墓地。

繆拉圍上他白色的圍巾,他與畢典菲爾特拒絕了將他們送回家的好心部下。走在白茫茫的路上,每一步都留下一個腳印。透過皮革制的鞋底,腳似乎踩在棉花地上,一腳深一腳淺根本走不快。

“呼~”繆拉撥出一口熱氣暖暖手,白色的煙囪他嘴裡緩緩飄出。他轉頭看向身邊的畢典菲爾特,一向在戰場上驍勇善戰的黑色槍騎兵司令官正在雪地裡瑟瑟發抖。繆拉原本想說上他兩句,“誰讓你提議要走回去”云云,可見他已是這幅模樣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繆拉停下腳步從手提的紙袋中取出一條黑色的圍巾與自己脖子上的幾乎一樣。一樣都是平針可看著更細緻些。繆拉將圍巾掛在畢典菲爾特脖子上,饒了一圈又一圈,圍巾的兩端各繡了一個白色的“M”。畢典菲爾特的手撫摸著白色“M”傻笑,繆拉則苦笑著亮出他黑色的“M”。

“卿繡的時候是不是沒用心?你看W都成M了。”

“那是因為繡的時候一直在想著繆拉,所以才一不小心就M了……”

噗的一聲,繆拉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卿就承認自己粗心地把上下搞反了吧。再說,這樣的話還是由羅嚴塔爾元帥來說比較合適。從卿嘴裡說出來總覺得有些奇怪。”

“喂!”畢典菲爾特抓住圍巾的一角,“話又說回來,怎麼會在卿那裡。”

“是啊~也不知道是誰把自己情人節收到的禮物拉在了辦公室裡。”繆拉做出生氣的樣子,他嘟著嘴,那是隻有在和畢典菲爾特私下在一起時才會露出的“任性”。

“對不起……”畢典菲爾特牽住繆拉的手,“我想著下班要和卿一起在雪中漫步太激動,一下子忘記帶上了。”

手掌與手掌相合,繆拉的手心感到一陣冰冷,他將自己的雙手握在畢典菲爾特的雙手外。後者站在原地看著身邊的人溫柔的對著自己的雙手哈氣然後手不再僵硬變得溫暖,同時這份熱氣也傳到了臉上。當繆拉抬起頭看見臉上泛著紅暈的畢典菲爾特後迅速撤下握著的雙手不自然地放在背後。兩位元帥在雪地上感到了從未感到過的熱,臉頰通紅的兩人一個看著左邊的風景一個看著右邊尷尬的氣氛在二人之間萌芽。

“吶,畢典菲爾特。”繆拉用餘光看了看走在自己右邊的人,“你的手還冷嗎……”

“還好。”畢典菲爾特的手背不小心與繆拉的手背相碰。僅僅是一秒,畢典菲爾特依舊感受到了繆拉的體溫,也正是這份觸感讓他知道,手被溫暖了後一直都是暖的。

“今年卿的生日是來不及了。明年情人節送織手套給卿吧?或者聖誕節更好些?”

“只要奈特哈爾送的什麼日子都可以。”

“是嘛。那弗里茲也要記得回送我手套。”

路燈下橘色頭髮的青年與砂色頭髮的青年越走越近,他們的雙手如同主人一樣越靠越近,最後相互纏繞在一起。到了明年的這個時候兩人或許都有了手套,但他們依舊會用自己的手,用人體的肌膚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作者有話要說:

☆、閣樓上的貓

米達麥亞一家人的費沙新居是一幢兩層樓自帶花園的小洋房,作為一介平民而言有些過於大氣但考慮到這家的主人是新帝國的國務尚書又是七元帥之首,反而顯得有些不太足夠。自從這一家人添了了兩個孩子後就從沒消停過。這句話絕對不誇張。海因裡希剛到米達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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