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3 / 4)

來,何湛再看了會兒書,看得十分困怠。外頭夜已深,寧晉還未從宮中回來,何湛想著景昭帝有可能將他留在宮中,索性不再等,晃悠悠地倒到床上,沾被就睡。

凌晨時何湛被背後突來的涼氣驚醒,鼻息間縈上酒氣,便知是寧晉回來了。他的氣息渾濁,逮到何湛就亂蹭亂摸,沒有放何湛睡覺的意思。

何湛問:“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寧晉氣喘得很粗,啃咬著何湛的脖子,像是在尋求慰藉似的。待至何湛推了他一下,他才回答說:“喝醉了,在宮裡睡不安穩,就回來了。”

“沒跟皇上請示就私自出宮?你膽兒肥了。”

“用不著。”寧晉將何湛緊緊抱在懷裡,“那個女人,在家宴上握著我的手,跟我噓寒問暖,說以後會代替我已故的母妃好好照顧我。可當初我在清平王府的時候,她還掐著我的脖子問我的生母是誰,問我為什麼沒死在外頭。”

“寧晉…”

寧晉親了親何湛的頭髮:“叔,你說,皇上將我召回,究竟是念著親情還是念著我手中的雍州兵權?”

“不知道。”

寧晉的身體恢復了些溫度,他才將手探向何湛的背,寸寸撫摸著:“他們是真情假意,我都不在乎。在京都,我只信叔一個,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何湛握住他不安分的手:“你不累嗎?”

寧晉低笑幾聲:“試試?”

……

何湛挺後悔問了這句話。

待至天亮,寧晉才放他休息。何湛原本就累得不行,補了半晌的覺,醒來時已是中午,肚子餓得咕咕叫,起來就一陣頭暈眼花。

因寧晉剛回京,又被封了王位,接連而來諸多應酬,推也推不掉。

何湛也沒閒著,為了儘快掌握京城動向,將以前的狐朋狗友也約出來小聚,地點皆選在金釵館。

新任國公爺相邀,加上還有年輕時混天混地的舊情,這些個狐朋狗友們沒有拂何湛好意的理由。

金釵館的酒菜皆是一等一的,加上有美女作陪玩樂,何湛設下的宴尤為逍遙快活,多年不見的故友幾句就熟絡起來。熟了就會多飲幾杯酒,醉了就會多說幾句話,有時是不經意間的,有時是著意的閒話,好的壞的,重要的不重要的,何湛都聽到了耳朵裡。

幾位爺在外頭跟那些妓子玩捉迷藏,醉醺醺地都找不到方向,逮住一個女人就亂摸,玩得不亦樂乎。何湛在雅室內坐著飲茶,滴酒不沾,室內就坐著一個歌女,給他彈琴聽。

從外間走進來一個小花娘,先是衝何湛行了禮:“三爺,真是對不住。前幾天有客人約好要聽蘭君姑娘彈琴的,如今客人指名道姓地要她去,蘭君姑娘怕是要失陪了。奴請琴韻姑娘來陪您,可好?”

何湛說:“不必了,我再略坐坐就走了,外頭幾位爺今夜的費用記在我賬上,回頭館裡缺銀子,就讓鳳娘去天寶錢莊去取。”

“您這是說什麼話?鳳媽媽可不敢要爺的錢。”小花娘起身,扶著蘭君說,“三爺要是有什麼吩咐,儘管召人來。”

何湛揮手遣她退下。

何湛原本打算就著這杯淡茶吃下一盤如意糕,填填肚子就走,卻不等他吃完,外間嬉鬧的一干人忽地就靜下來,各位都喚了聲:“睿王爺。”

何湛不想寧晉也在這兒設宴,寧晉同外頭的幾位打過招呼,黑著一張臉便走進雅室,環顧一圈沒發現有人陪著,容色才緩和不少。

何湛見他臉色不悅,調笑道:“真是造孽,出來聽個小曲兒都能讓你逮到。”

“我在隔壁,聽人喊了你的名字。”

“貿貿然丟下客人過來,真得可以?”

寧晉坐過來,看他喝得是茶,臉色終於恢復正常,答:“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叔何時回去?”

何湛哪兒敢再多呆?他說:“我這就走。”

“好啊,晚上我去找你…”寧晉往他耳邊湊了湊,“幽會。”

何湛真想把這個臭小子拎起來打,真是一天比一天放肆,一天比一天過分!

寧晉那頭兒有客人,不好離開太久,同何湛說了幾句話便回去了。

何湛不再多留,喝下最後一口茶就走出了雅室。同外頭一群玩樂的人道別,請他們務必玩得盡興。這群人當然開心地應下,有人付賬,就是最盡興的了。

何湛走出房間的時候,忽聽對面的雅閣中傳來吵鬧聲。他多看了一眼,只見對面雅閣的門被猛地撞開,剛剛為何湛撫琴的蘭君姑娘被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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