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女性的尖叫。定睛看去,原來是一群女老師聚在一起,圍著辦公桌上那隻白白嫩嫩的休曼獸,被萌得滿臉通紅……
咪咪的老師在最前面,捧著乖乖的臉揉,“啊啊啊啊啊好可愛!!”
“我也要揉——”
“放著我來——”
安格斯:“……”
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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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咪咪的老師臉紅撲撲的,把那隻軟軟的休曼獸遞給了安格斯,“我‘鑑定’過了,這隻休曼獸沒有任何攻擊性,而且咪咪同學剛上學,這次就算了,請你把它帶回去,但是咪咪同學下次可不能再帶來了……”
咪咪的老師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她的眼神黏在乖乖身上,內心分明在說求你了下次也把它帶來好不好。
“謝謝老師。”安格斯抱著乖乖,道了謝,“聽到沒,咪咪,下次不可以了。”
咪咪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那今天剩下的時間乖乖還可以陪我嗎?”
“不可以。”安格斯立刻拒絕了,“我現在就把乖乖帶走。”他看了看時間,“我走了,老師,謝謝你啦。”
安格斯在咪咪和她的老師不捨的目光下,抱著乖乖往高中部走,心裡盤算著要怎麼和自己的老師說,才能讓對方同意他帶著寵物上完上午的兩節課。
值得慶幸的是,安格斯的老師就是乖乖的粉絲,甚至為了看乖乖去參加了咪咪的生日會,在聽完緣由之後,就爽快地答應讓安格斯帶著乖乖上完今天的課。當然,安格斯要保證這樣不會影響到課堂。
“或者……你可以把它留在我的辦公室。”安格斯的老師盯著乖乖,十分垂涎。
“不要了,乖乖不習慣陌生人。”安格斯干笑著摟緊了乖乖,老師的眼神讓他總有種把乖乖交出去,拿回來時可能就是另一隻休曼獸的感覺……
和小學生們不同,乖乖的到來使安格斯的同學非常激動,尤其是女同學。
“好棒!上次沒能去你家,你居然把它帶到學校來了,我能抱一下嗎?”一個女同學捧著臉說,“我還想和乖乖自拍一張當頭像。”
“只許拍照不許抱,每人一張。”安格斯看了下距離上課沒多久了,而且他並不想讓乖乖在人們手裡傳來傳去,萬一受驚怎麼辦呢?
於是在抱怨聲中,高中生們紛紛合影。
周奕很不自然,他是一個比較內斂的人,不習慣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被當做什麼明星似的圍觀合影的事情。雖然不開心,但他必須要承認,自己已經作為一個寵物在科多有了點知名度,尤其是在網上的存在感日益高漲……
要知道,他活了這麼久都沒用自己的自拍當過頭像,現在反而成了這麼多外星人的頭像和表情包,到底讓他情何以堪?
好不容易熬到了上課時間。
和咪咪那種對周奕來說過於淺顯的課程不同,安格斯的課程對他來說可能更合適一些,這一節是生物課。
周奕坐在安格斯腿上,趴在課桌上,不是很顯眼地認真聽課。
生物老師在講科多人的人體,“……科多人的角是不可再生,一歲左右開始發育,十四歲長成,從你被孕育的那一刻,你的基因就註定了你會擁有怎樣的角。我們都知道,如果你不好好愛惜,讓它遭到損壞,你不會有第二次機會。然後,有哪位同學預習了,也許你可以告訴我,我們的角有哪些作用?”
一個同學沒舉手,在下面喊了一嗓子,“曬衣服!”
頓時鬨堂大笑。
這是來自於很爛大街的一個科多笑話,有各種變形,什麼鬼混之後沒發現內褲掛在了角上,家裡沒曬衣架了乾脆用角來,或者是一句嘲諷“某某的角短得甚至掛不起一條手帕”。
生物老師非常無奈地扯了扯嘴角,“補充一個條件,在生物學定義上。”
又有人喊了一嗓子:“求偶!”
大家又曖昧地笑了起來。
“說的很正確,這是其中一項。”生物老師在白板上寫了下來,“但是你可以舉手的。”
“求偶,科多人的角具有性吸引力,大多數研究者認為是它特殊的內分泌細胞在起作用,並且我們的遺傳基因使我們甚至天生就能因視覺想象這一點,相信你們都有了一定的瞭解——”生物老師在起鬨聲中繼續說道,“科多人是一種非常簡單粗暴的生物,我們一直追求更豐富細膩的感情,然而很顯然頭頂這麼一個玩意兒不太可能(學生們再次鬨笑)。多愁善感之類的還是不太適合科多人,畢竟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