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地說:“這恐怕由不得你。”
“你!”三井原地走了兩步,腦中飛快地思索,說:“赤木,抓人要講證據。你如今人證物證全無,憑什麼抓健司走?”
“我只是帶他回去問話。”赤木回答。
“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問?”三井反駁。
“……”
看赤木不回答,三井不悅地眯起眼說:“好啊!你就是想把人帶回去用刑逼健司承認是吧?皇族世子在尚州城中毒身亡,皇家定然怪罪,你們想快點找個替死鬼!”
“三井!”赤木惱羞成怒地喊:“我赤木男子漢頂天立地,絕不是這種冤枉百姓清白的奸人!”
“那你能保證,將健司毫髮無傷地還給我嗎?”
“……”
“哼!”見赤木再次沉默,三井用“我就知道”的口氣說:“赤木,健司是我救命恩人。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把他帶走。”
赤木想了想說:“三井,我倆雖為同門師兄弟,但此刻師兄乃是就是論事,秉公辦理。藤真健司,我今天非帶走不可!”
“你!”三井卯起勁來:“我偏不讓!”
“混賬!你反了不成?!”
眼看兩人就要惱羞成怒地打起來,一直跟著赤木身後的宮城插入兩人中間喊道:“喂喂喂!大家都是師兄弟,不要為了一個外人傷了和氣啊!”
“健司不是外人!”三井惱怒地朝著宮城吼:“健司是……”三井本想說內人,又礙於人太多,不好出口,只是狠狠地瞪著赤木和宮城。
“三井,別這樣……”
宮城還沒說完,三井就沒好氣地吼回去:“混蛋!叫師兄!”
“這……”宮城頭頂冒汗,說:“好吧,師兄……你說抓人要講人證物證。今天全酒樓的人都看見藤真和世子爭搶一塊桂花糕。吃了那塊桂花糕的人,就只有世子和一位叫阿神的公子。桂花糕除了酒樓的人,就只有藤真一人碰過。你不能說我們抓人抓得沒有緣由。”
“壽,我沒有下毒!”藤真晃了晃自己被抓住的雙臂,一臉無辜地說:“壽,不關我的事,不是我下的毒。”
“健司別怕。我相信你。”三井連忙安慰藤真,又轉頭對宮城說:“碰過桂花糕的人多了。你怎麼不去抓酒樓的廚子和端盤子的小二?”
“早就抓了!”赤木沒好氣地說:“還等你來說!”
“哼!”三井怒瞪赤木。
宮城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現在人證有了,殺人動機有了,如果我們連物證都拿出來,三井師兄你可不能再阻撓我們辦案了。”
“什麼物證?”三井對著宮城吼。
“如今倒是沒有。”宮城回答:“不過我們可以搜搜藤真的身,看看會不會有所發現。”
“什麼?!不行!”三井大聲抗議。
“有何不可?”宮城問道:“難道是藤真身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混賬!當然不是!”三井面色發紅。他心裡想著,健司是我的人,怎能讓你隨便亂碰,口上卻無法用這種自私的藉口阻撓公差辦公。
“那就沒關係了。”宮城說著,也不等三井同意,竟然以驚人之速從頭到腳搜了一遍藤真身上。
“你!”藤真還沒來得及躲閃,宮城就皺著眉從他外衣的內襯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包。藤真驚訝地看著宮城手裡的那個袖珍小袋子,心想自己並沒有將任何物品放進內襯口袋,這個小包又是何時出現的?他今天雖然被岸本劫持,但岸本將他帶到南烈房間時,脫下的衣物也順手放在了床邊,因此藤真此時仍然穿著早上出去時的衣服。
“這是……”宮城伸手在小袋中取出些許紅色的粉末,驚訝地說:“竟然是劇毒鶴頂紅!”
“什麼?!”眾人都大吃一驚。
“三井,這下你可沒話說了吧?來人!將犯人帶走!”赤木說著,命人拖著藤真,在三井驚訝得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將藤真帶走了。
與此同時,仙道府。
仙道正在房間裡將流川壓在身下,剝開衣服,剛開始忘情地親吻,就聽到彥一嘈雜的聲音:“哎呀!櫻木大哥,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啊?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個公子哥兒就是世子大人,更不可能下毒殺害他啊!”
仙道聽到這裡,眉頭一皺,就聽見敲門聲裡混雜著櫻木的大嗓門:“刺蝟頭,快出來!今天和你家大嘴巴彥一一起出門的那個小子是不是在你房裡?趕緊叫他出來!”
仙道覺得預感不好,連忙柔聲對流